“看到了吗这个人，是因为你不听话才要死的，是你害死了他。”

“不要，不要再那么做了，求求你，求求你放过他吧。我错了，不要再杀人了，求求你了。”

蒋琬吟知道这个人是谁，是那个故意放她走的管家，方知否什么都知道，就是在杀鸡儆猴，就是为了让蒋琬吟愧疚痛苦。

精神上的折磨，要比肉体上的更加痛苦。

“除了这些，还有更恐怖的，你的左前方有个绳子，上面都是细细密密的针，让人坐在上面，来回拉扯，不用多一会儿，人就废了。”

“他这么对自己的女人吗”沈望舒不想去想象那个画面，那太血腥了，哪怕是见过腥风血雨的她，过惯了这样安逸的寻常生活，一时间也是接受不了那样的画面。

“这个倒是没用在蒋琬吟的身上，方知否是舍不得把自己的一块碧玉弄坏的，他怕有瑕疵，所以这些残酷的刑罚，大部分用在蒋琬吟的仆人身上，那些负责照顾她，看守她的人，谁让她逃跑了一次，就会受到这样惨无人道的惩罚。”

“她是这么被逼疯的。”

“不止这些，方知否折磨人的法子很多，对方最珍视什么，他就毁掉，而且是当着你的面毁掉，让你目睹这个过程，漫长而煎熬，他喜欢看着人哭泣恳求的样子。那会让他产生他正在主宰着一切的错觉。“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就好像，方知否做这一切的时候，这个人就在跟前看着一样，甚至，把方知否的心态都揣测的那么清清楚楚的。

“因为我一出生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他，从记事起我就在看着他做的这些事情，当然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他做了什么。你或许在想，方知否折磨蒋琬吟的时候，我是不是就在旁边当然，我是亲眼看到过的，她是怎样的无助，痛苦，我都记忆犹新。”

方宁的语气冷漠而又残酷，甚至带着冷笑。

“不仅是我，还有方砚白，他也在场。亲眼看着他的父亲是怎么把给她的母亲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所以，他才会印象深刻，那么恨他的父亲。”

“方知否曾经当着很多人的面，强迫过蒋琬吟做那种事情。让他的手下看着，当众宣布主权，不过是隔着一层纱帐，是否看得见，几乎都没有什么区别，大家都知道里面发生的是什么。我在场，方砚白也在场，那个时候，他才不到十岁，我已经从他的眼里清楚的看到了对他父亲的恨意，我就知道，他想杀了他父亲。之后，蒋琬吟的精神就彻底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