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那也太恶心了,若是方知否真的喜欢蒋琬吟,怎么能做出这种抹杀人的尊严的事情,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强迫她,一般人还真的接受不了被人这样看,而蒋琬吟一次次的被方知否折磨,积重难返,现实太残酷,接受不了,自然只能选择疯了,忘记这一切。
“有的人就是这样的,你永远无法理解他为什么要那么做。就像当初把蒋琬吟弃之如敝履,结果把人弄丢了之后,又开始深情起来,日日思念,多深情似的。找了一个又一个和她相似的女人,让她们模仿蒋琬吟的说话方式,假装蒋琬吟在自己的身边,要和她重生开始。”
方宁冷笑了两声,“你说,男人是不是很可笑,真正爱的不珍惜,却对着自己假想的对象百般讨好,不过是为了自欺欺人的让自己安心罢了。如今看着方砚白强大起来,他突然产生了危机感,发现蒋琬吟和方砚白是真的要摆脱自己了,他又开始不甘心了,非要让蒋琬吟回来,不是他有多喜欢,还是因为他自己可怕而又可笑的占有欲。”
方宁看起来,是真的很讨厌方知否了,或许是因为太了解了,清楚的见证了这些年来方知否是如何作恶的,一桩桩一件件细数起来,都只觉得恶心可笑。
沈望舒只是听着,都觉得寒毛直竖,如果这些年,在这种环境下生长,心里很难不受到影响吧,方宁的声音大概可以判断出她的年纪应该跟方砚白差不多大,或者要比他大一点,方砚白有了能力之后,就离开了方家,但是方宁却没有这样的机会。
沈望舒是完全可以理解方宁为什么讨厌方知否这个人的,只是她帮方砚白,只是因为讨厌方知否,想要他的命吗她总觉得方宁的性格也是很奇怪的,捉摸不透的,如果是敌人的话,那应该也是个很棘手的对象。
方宁对方砚白母子的态度也很模糊,不像是喜欢,也不像是讨厌,或许,在她的眼里,只是那么多受害者当中的一个罢了,她不在乎借用谁都额手,她只要方知否死而已。
“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沈望舒没有办法去看人的表情,就很难判定那个人的想法,她总觉得方宁别有用心,哪怕这个地方是逃离的必经之路,发方宁跟她说的也太详细了,很难不让人去怀疑她的用心。
“沈望舒,我发现你这个人的防备心还真的是很重呢,我不过是觉得,你应该对这些感兴趣,便说了几句而已。难道,你的丈夫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你一点都不想知道吗那怪我多嘴了吧。”
“我没有那个意思,若是言语有所冒犯,我赔罪。”
“用不着。我知道你在怀疑我。。你对我的信任,并不重要。哪怕你不相信我,也得跟着我走不是吗因为现在的你,除了我,没有人可以相信。”
“我们可以出去了。”
“别着急啊,我故事还没讲完呢。”
“方砚白他在等我,我得出去了,故事什么时候都可以讲不是吗”沈望舒默默的握紧了自己的手,这个方宁实在是太奇怪了。
“又想对我动手了吗沈望舒,我说过,我让着你,你才有活路。若真的真刀实枪的上,你完全不是我的对手,只是我不想那么做而已。”
沈望舒的总过一僵,方宁竟然看出了她的意图,也对,一个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人,怎么会不够精明
“好了,既然你不想听故事的话,那我就带你出去吧。”
方宁带着她继续往前走,又开始是狭窄的通道,中间似乎还路过了几个房间,都带着奇怪的味道,但方宁没有再说话,一直把她带到了出口。
“从这里上去,就不再是方家的地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