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 / 2)

她的腰带被他解开,衣裳整个敞开,她的背抵着墙,双腿架在他肩上,眼睁睁的看着他将脸埋进她双腿。

任苍遥用鼻尖轻蹭着丝薄亵裤,裤底儿已经微湿,散发着诱人甜香。

「这么快就湿了。」

他喟叹,在幽暗中听起来彷佛带着笑,樊玉香不禁红了脸,而且这样的姿势好奇怪。

「别!」她想推开他,任苍遥却突然隔着微湿的亵裤舔过敏感的花缝口。

「啊!」

欲推拒的手轻颤,而他一口一口地将裤底儿舔得更湿,舌尖用力一抵,绸裤微微陷进花缝。

稚嫩的瓣肉哪禁得起这样的挑逗,樊玉香仰起头,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湿润的爱液缓缓流出,将底裤儿弄得更湿,勾勒出美丽的花朵形状。

那散发的蜜香让任苍遥的呼吸灼重,舌尖尝到的甜润引爆他的慾望,他粗暴地扯破亵裤,张嘴含住花瓣儿。

他吸着两片瓣肉,舌尖卷住藏在花瓣间的蕊珠,啮咬吸吮,捧着双臀的手掌用力捏揉着肥美的臀肉,然后将舌头刺入花缝。

舌头一刺入,绵密的花肉立即紧缩,而舌尖不断在花肉间戳刺,唇瓣蹭着肉瓣,炽热的呼吸喷着敏感花肉,樊玉香被他折磨得连连娇吟。

「啊……阿遥……」过多的快意让眼睫也沾上湿润,樊玉香将十指插入任苍遥柔软的发间,听着他舔舐的水泽声,她的身体羞得通红,却又本能地追求快感,不由自主地扭着臀。

花穴被任苍遥肆玩得又肿又湿,宛如绽放的妖花,而那吐露的芬芳是这世上最迷人的香,任苍遥将舌头抽出穴口,含住两片肿胀湿润的肉瓣用力吸吮。

「啊啊!」樊玉香立即弓起背,身体绷紧,丰沛的爱液瞬间涌出。

任苍遥来不及吞咽,下颚被淋得一片湿。

他舔着唇,金瞳早已被情慾染深,他抱起樊玉香,抓起被丢在地上的虎皮,将虎皮草草地丢到石床上,再将樊玉香放到虎皮上。

樊玉香半掩着眸,赤裸的娇躯横陈在虎皮上,她的双腿微张,仍因未褪的情潮而微微颤抖,情动的模样是说不出的撩人妩媚,任苍遥紧紧盯着她,彷佛想把她一口吞下。

他迅速脱下身上的衣服,手掌摸着她滑腻的小腿,蛮横地将她的双脚抬高弯曲,让她的膝盖抵着她的胸乳,也让收闺的花瓣开启,透明的爱液顺着花口缓缓流至臀缝。

任苍遥将勃发发痛的慾望抵着瓣肉,顶端才轻轻刺入,就被花瓣吸附,他深吸口气,金眸深深看着她,「香儿。」

听到他沙哑的声音,樊玉香轻轻抬眸,而他则趁此时挺臀,狠狠贯穿她。

「啊唔……」疼痛让樊玉香张大眼,任苍遥用力吻住她的嘴,舌头舔着她,刺破处子薄膜的昂扬深深埋入她体内。

眼泪不由自主地从樊玉香眼里滑落,她向来不耐疼,疼痛让她全身绷紧,紧窒的花壁不断收缩,排拆体内的巨大,她想让他出去,花肉却因疼痛将昂扬锁得更紧。

一进入她柔软湿润的小穴,任苍遥就彻底疯狂,他再也无法压抑体内的欲兽,微微撤出,又再猛力进入。

「唔!」樊玉香闷哼,她的舌被他紧紧缠吮,唇被他咬得发疼,花穴一再被进出,混着血丝的爱液跟着热铁抽出。

疼,很疼,小舌推拒他的舌头,想让他离开,她抬手推着他的胸膛,泛着水光的眼求饶地看着他。

却不知她这样只是更引起任苍遥的兽性,被慾望熏染的眸跳跃着火花,不断地侵犯肉穴,每一个进入力道都重得像想刺穿她。

任苍遥完全无视她的呜咽,甚至看着她哭泣的脸庞,慾火更加旺盛。

他渴望已久的人儿,她么骄傲又强大,让他只能仰望,可是此刻她却是在他怀里流着泪,任他占领,任他贯穿。

这深深满足了他,而侵入紧窄花穴的昂扬更因亢奋又再胀大一圈,狂野地入侵美丽的娇花。

「嗯呜……」樊玉香无助地闷哼,可渐渐的,疼痛却被酥软取代,她甚至不自觉地抬起雪臀,小穴像贪婪的小嘴吸吞着他。

薄薄的月光落在床旁,幽暗的房里是浓重的喘息和哭泣般的呻吟。

樊玉香趴跪在床上,红肿的唇微张,眼泪不断自眼角涌出,而赤红的慾望由身后贯穿她,汗湿的胸膛贴着她的背,手掌揉捏她饱满的乳。

被侵入的花瓣早已红肿充血,混着男人稠液的爱液随着热铁的抽送满溢而出,他在她体内泄了好多次,她的小腹甚至微微鼓起来。

樊玉香甚至不知道自己经过几次高潮,她浑身早已又酸又麻,战栗的娇躯柔弱地被男人一再侵入。

「呜……不要了……」她受不了地往前爬,想逃离,却被男人狠狠往后拉,抽出一半的昂扬又深深撞入。

「啊!」她抑起头,眼泪滴落。

任苍遥伸舌舔去她的泪。还不够,他还要不够她。

扣着娇躯,她愈哭,他愈想蹂躏她,狠狠贯穿她。

早已饥饿许多的兽,在这一夜将他的猎物啃食得一干二净。

樊玉香觉得自己动不了了,甚至连眼睛都涩得睁不开,连喉咙都干哑到不行。

直到一股冰凉的泉水哺入她嘴里,她几乎是贪婪地张着嘴,喝着解渴的水,至於喂完水又在她嘴里舔一圈的舌头,她主动忽略了。

酸软的腿被打开,温热的巾帕轻轻抆拭着她身下的狼籍。

任苍遥微微拨开红肿的瓣肉,白液立即从花口缓缓流出,他不由得深了眸,指尖沾着稠液,轻微地探入花口。

「嗯……」樊玉香忍不住发出低吟,随即不高兴地睁开酸涩的眼,「任苍遥,你够了没!」

低哑的声音让她的愤怒听起来一点都没有气势,反而像刚哭泣完的小孩子,不过她也确实哭了一整晚,想到自己被任苍遥逼得又哭又叫,她就整个羞恼。

「你说呢?」任苍遥朝她勾唇,笑得邪气,在花穴里的手指轻轻一勾。

樊玉香用力咬住差点发出的呻吟,眼角微微泛红。这混蛋!樊玉香狠狠地瞪他。

任苍遥也只是逗逗她,他没那么禽兽,当然,这跟他昨晚已经暂时得到餍足也有关,而且真惹恼她可不好。看着全是斑斑点点的雪白肌肤,他不得不承认他似乎折腾得过了,就连可怜的花瓣也是又红又肿的。

任苍遥抽出长指,拿着巾帕将她抆干净。

樊玉香哼了哼,任他伺候。

将她身上的黏腻抆掉后,任苍遥将巾帕丢进水盆,爬上石床,将她拉进怀里,让她趴在他胸口,手掌来回摸着她滑腻的肌肤,轻轻揉着她的腰。

樊玉香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吟,柔若无骨地趴在他身上,脸颊贴着他微凉的肌肤,耳边听着他的心跳声。

「你是故意的吧?」樊玉香突然出声。她不笨,只要不暴躁,她比谁都聪明。

任苍遥说要留在谷里,她可不信他真对兽族有多大的感情。

除了对樊玉香的执着,其实任苍遥的骨子里比谁都无情,就算是兽族长老口中的兽之子又如何?兽族人对他可没有任何恩情,他也不是无处可去,只能留在兽族的人,他有樊玉香,樊玉香在的地方,就是他的归处。

之所以会说要留在兽族,任苍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刺激樊玉香。

而让阿蛮亲他也是,樊玉香冷静下来后就知道了,她就不信任苍遥会不知道她在偷看,他就要吓她,告诉她,她再这样逃避下去,他可不是会一直等着她。

樊玉香也确实上钩了。

「嗯。」任苍遥很老实的承认。

樊玉香立刻张嘴往他胸口咬,不过他皮粗肉厚的,根本不疼,反而是樊玉香咬疼了牙。

可恶!

她愤愤松嘴。

「我就是养了只白眼狼。」她嘀咕,只是眉眼却是温柔,不像生气,倒像是向情人发着小脾气的小姑娘。

任苍遥弯唇,手掌轻轻摸着她的背,像顺着炸毛的猫。

樊玉香冷哼,其实她也不是真的气,她知道,任苍遥会这么做都是因为有喜欢她,她心里有着淡淡的甜,只是她习惯用生气来隐藏自己的羞涩。

任苍遥也明白,他清楚知道他的主子脾性有多么别扭。

两人静静拥抱着,心跳和着心跳,彼此心里都泛着甜。

樊玉香伸手握住他胸口的护身符,看了护身符好一会儿,她突然开口,「你走不了了吧?」

就算任苍遥对兽族人没有任何感情,可在这待了几天,看着兽族人只能待在这小小的山谷,除了到外狩猎和被人类狩猎外,他们没有别的生存方式。

看着这样的族人,任苍遥还走得了吗?

「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任苍遥轻声说着。

虽然这些族人让他想到以前的他,明明什么都没做,明明只想活着,可残酷的人类却不允许,看着只能躲在谷里的兽族人,也许是体内的兽族血液让他软了心,无法再用旁观的心对待族人。

他很幸运,遇见樊玉香,而这些兽族人却没有他幸运,他们仍在夹缝里艰难地生存。

可是,任苍遥仍是自私的,在他心里,没有任何人比樊玉香重要,樊玉香到哪,他就到哪,他只跟随着她。

樊玉香的心软软的。这人呀,果然心里就只有她!她不禁弯起唇瓣,然后也想对他好。

不是只有他宠她,她也想宠着他。

「笨蛋,不要说我这个主子对你不好。」樊玉香傲娇地看着他。

任苍遥彷佛猜到什么,看着樊玉香践践的小模样,他心口翻涌,似乎有股东西瞬间溢满他心胸。

樊玉香抬起小下巴,一副「快跟她叩头谢恩」的口吻,「你留,我就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