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2 / 2)

我的这一举动可把这群司机给震住了,盯着那桌上的掌印,不少人倒吸口冷气,心中暗自嘀咕,这一掌要是打在人身上那还怎么得了?

老王显然也很震惊,一反刚才威胁口气,微笑对我说:「这位小兄弟是?」

我冷冷回答:「不敢当,李正峰是我亲九舅,我叫徐子兴。」九舅就叫李正峰,是这家运输公司的老板,虽然他已经不在了,但虎死威尤在。我这么一说,就是向这些人表明:这公司是我九舅开的,虽然他现在已经死了,但有我这个亲外甥在,谁也别想欺负我舅妈。

「原来是阿兴兄弟啊,你来了那就好办了。来来来,咱们大老爷们去外头商量商量。」老王跟我称兄道弟,相当客气地递过来一支「大前门」。我冷冷一按他递烟的手,「不用了,我不抽烟。」

老王尴尬地笑着点着了手里的烟抽了一口说:「不抽烟好啊,年轻人还是不要学抽烟,对身体不好。哦,咱们先谈谈这节的事吧。」我假意笑道:「我不是公司的人,对公司的事不了解,有什么事大家跟我舅妈谈吧。」

老王没想到眼前这小伙子处事如此老辣,知道谈话已经点了不什么便宜,心里也急了。他脸陡转,口气强硬地对我和舅妈道:「这么跟你说吧,老板娘,我跟大家都商量好了。节你要是不给我们开四倍工资,我们就罢你这资本家的工!」

我大怒,当即就要发作,却被白玲死死拉住,不停地施眼神要我不要乱来。我也知道这时候乱不得,一个弄不好就可能导致公司倒闭。是矣强自压下心中一口怨气,冷森森的目光死死盯着老王。

「你们都是这么想的?」白玲不信似的看着另外的司机,威严的目光从一张张脸上扫过。无人敢与她对视,只是默不作声,显然是默认了老王刚才说的话。

屋里的气氛一时间相当压抑,没有人作声,只有老王洋洋得意的微笑。舅妈颓然地坐在椅子上,皱眉想了许久才缓缓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突然提出这个要求,但罢工这种事怎么是能随便说说的呢?身为公司的老板,我很理解大家的心情。这样吧,不但今年节是四倍工资,以后每年都照这个标准发!只要你们以后能好好地在公司干下去,公司是不会亏待大家的。」

司机们欢声雷动,一个个直夸她是个好人。我看了也替这些司机高兴,钱财一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她这个举动,足以收买人心了。

不过我看老王还是不怎么顺眼,他一幅奸计得逞的表情,点头哈腰地对白玲说:「那是自然的。老板娘,有你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好了,咱们就不打扰老板娘工作了,走走走,跑车去……」一大票人得了老板娘口头上的保证后欢天喜地的走得一个不剩。

我心中冷笑,这个老王,敢这样逼迫新舅妈,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也不看看,我是什么人?到时候,看我怎么整治你,你后悔也不及了。

不一会儿,外头便响起轰隆隆的汽车轰鸣声,司机们驾驶车辆跑运输去了。我怒道:「这事情看来就是老王挑起的。」白玲摇摇头说:「老王平时不是这样的人,他为人忠厚,是公司的开国功臣。打你九舅创办公司已来,他就一直在这里干了。」

我冷笑道:「人是会变的。以前老王这老小子还只是开拖拉机的呢。」白玲问:「你认识他?」我点头说:「我父亲以前在公司里开唯一的一辆汽车,那时候老王只是个拖拉机手。那时候我还小,他不认识我,但我却认识他。」

年底到了,公司里事情多,里里外外都得由她一个人打理。我一个门外汉呆在办公室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她怕传出闲话去,把我轰了出来。看看天,已经大亮了,在街上买了几块鸡蛋煎饼权做充饥。我在镇上还是有些名气的,不少人见了我都要对我打招呼。

随便拦住一个人,问清了老王家的地址,朝他家走去。在我看来,一向忠厚老实的老王转变的太过突然,一定有什么变故使他改变自己的初衷。反正今天没事,不如就替白玲好好查查。怎么说她现在也是我的女人了,为自己的女人做点事那是我应尽的责任。

老王以前是纺器厂的职工,住的是纺器厂的家属楼,刚走到一幢一单元楼口,迎面撞上了一个熟人,还是个漂亮的女孩子。

「咦,是你啊!鬼鬼祟祟的在这干嘛呢?」丽人一身警服,英姿飒爽,英气勃勃,一头半长的短发垂下盖住了小半张俏脸,美得竟有些逼人。一身警服穿在她身子,非常合体,恰好能将她动人的曲线勾勒出来,既英姿飒爽,又娇媚诱人,让人既想抱在怀里,又不敢肆无忌惮。

不是警花朱倩还能有谁?

「喂,你怎么说话的呢?在人民警察面前,我徐子兴一向是安分守己的好公民。」我不轻不重的回顶了她一句。朱倩撇撇嘴,不屑道:「就你还好公民?说!上回你向我们所上行了什么贿赂?」朱倩逼近我。

「冤枉啊,青天大老爷,你可不能指鹿为马呀!」以前怎么没发现这警花还有这么刁蛮的一面呢?

朱倩「噗嗤」一声笑,咯咯道:「瞧你那傻样!说,你怎么查到我家地址的?是谁告诉你的?你到这里有何企图?是何居心?」她辟里啪啦一大堆问下来把我糊得一愣一愣的。

「喂喂,警察大姐,你这是问话么?怎么搞得跟审犯人似的?」朱倩笑起来的时候很是好看,这时我脑中浮现一个词:花枝乱颤。

玩笑开过了,朱倩也正经地道:「小兴啊,都快过年,你不在家里好好收拾收拾,跑这来干嘛呢?」我当然不会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笑道:「嘿嘿,听说某人不回家过年,所以来看看,来看看……」

「切!」朱倩白我一眼,「不老实!」

我微微一怔,「切?你切什么东西啊?」

「咯咯咯——」朱倩看着面前的这个傻大个儿竟然不知道这话的意思,又是一阵花枝乱颤的笑声。想了想又觉得还是不要解释给他听,毕竟这里是小镇一个,不比大城市里,说出这「切」也没人懂。遂道:「没切什么东西。唉,你别转移话题啊,问你呢,来看谁啊?你可别告诉我是来看我的。我跟你不熟。」

「熟!怎么不熟?范叔可是我干爸拜把子的兄弟,你是范叔的手下,也是就范叔的晚辈。照这辈份来说,姐,你可是我姐姐啊。」这奉承话效果当真不错,朱倩大方地一拍我的肩膀,「行了,你这个弟弟我收下了。走吧,上家里坐坐。」

朱倩的家当然不在这里,他家在春水市里。镇派出所的干警,连范叔一起,一共不到二十个人。所以派出所也没建什么家属楼,正好纺器厂家属楼空房多,就给民警们安排下来了。

朱倩家在三楼,一进门扑面而来就一股温馨的气息,粉红色在这里头是主色调。房子不大,对於住惯了农村大屋的我来说,感觉很小很小,相当不舒服。我想,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会住这种单元房的。

朱倩给我倒了杯茶,不过她泡茶的水平实在是不怎么地道。比起白玲来,那是小巫见大巫。提起白玲我就想起来此的目的了,遂试探地说:「姐,听范叔说,你是今年才分配到我们春水镇的,你一个大城市的女孩子,在这里还住得惯么?」

「怎么?你以为大城市的女孩子都吃不得苦的么?」朱倩有点不高兴了,不过随即又道,「徐子兴同志,毛主席告诫我们,不要一棍子打死一帮人!看问题要用辩证唯物主义的观点一分为二的方法!」

我一幅落寞相,「姐,范叔没跟你说过,我只读过小学三年级么?」

朱倩大讶,「小兴,你连小学都没毕业?」这话听在我耳朵里异样的刺耳,缀学一直是我心中永远的痛,任我平时心胸有多宽广,触及这个问题时总有些不悦。朱倩虽然刚参加工作不久,但也看不出我的不悦,忙说:「小兴,姐不是那个意思!」

我微微笑道:「没什么。」

朱倩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屋里的气氛有些尴尬。

「铃铃铃,铃铃铃——」一阵电话铃音响起,打破了屋里的尴尬。朱倩忙道:「我接个电话去。」起身扭着柳腰一摆一摆的进里屋接电话去了。看着朱倩妖娆的背影,我心中顿起一股莫名欲火。很想扑过去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一番。

我心中一惊,最近也不知是怎么的,总是压不住心中的欲火。上白玲那晚,我也是半强奸的方式把她给上了的。而且最近心里也是越来越烦躁,我怀疑是不是练功出了什么偏差了?功力虽然高了,可征服的欲望却是越来越强烈。

「……知道了,妈……嗯……我会的……放心,女儿身体好着呢……年夜饭去方所家里吃……嗯……没有没有,人家还年轻呢,您还怕您女儿嫁不出去啊……」

虽然朱倩刻意地压低了声音,但我还是清清楚楚地把她们的对话听了个一干二尽。看来为人父母的最担心的还是儿女的终身大事。朱倩才毕业半年,她母亲就急着给她找婆家了。看来老人家是急着要抱外孙了。

俗话说,两个女人一台戏。这话果真不假,朱倩也不知道是不是把我给忘了。在里屋抱着电话可劲地聊着。老王的家就在对面,本来是打算去拜访拜访他家人的,随便打探点情报。没想到却给警花缠在家里。虽然面对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孩子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但如果心中有所牵挂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好半天,朱倩才施施然从里屋走出来,微带歉意地对我说:「小兴,不好意思啊,让你久等了。」

「没事没事。」我假装不经意道,「哦,对了,我九舅那个案子查得怎么样了?」对於警察的办案效果我一向最是不敢恭维,这句不过是客套话罢了。

朱倩恢复了一个人民警察应有的庄严神色,道:「我们已经查过撞你九舅的那辆车了,是一辆被盗车辆。我们也查过车主了,跟他毫无关系。案子查到这里线索也就断了。」

「难到就没人看到那个司机的长相?」

朱倩摇摇头。

我心里大感失望,虽然明知警察可能查不出什么来。这件事情很显然就是张麻子张天林找人做的。他敢找人杀九舅,显然也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的,不然他也不敢动手了。现在我怀颖老王也是被他指使,看来我无须在这里浪费时间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心里这么一想,已经打定主意。

又与朱倩干巴巴的聊了几句,我趁机说还有事要办,朱倩很是热情地把我送出了门。出门时,正好对面老王家的门也开了。走出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和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他们就是老王的妻子和儿子。

老王老婆以相当暖昧的眼神看着朱倩,「小朱啊,送客人啊?」朱倩脸一红,被她看得极不自然:「是啊,一个朋友。」我道:「您是老王家的吧,我是老王的同事。」老王老婆忙要把我让进屋来,我连说还有事要做,推脱了几句客套话,这才脱身。虽然如此,但我还是看到老王家里添了几件新家具。大厅里赫然摆了台崭新的黑白电视机。

在八十年代初,一台黑白电视机可要五六百块钱。几本上是运输公司普通员工一年的收入了。以前总听传闻说老王家是个省得不能再省的人,如今又怎么舍得花这么一大笔钱来买电视机这种奢侈品呢?不用再探了,老王果然有问题。

朱倩送我下楼,自己去派出所了。我跟她背道而驰,按着范叔给我的地址,朝张天林张麻子家走去。我年轻气盛,实在是等不及了,先下手为强,九舅的仇一定要报!

春水镇之所以称为春水镇,是因为一条河。这河挺宽挺大,每到春天河水不但不会因为涨水而混浊,反而更显清澈。张天林的家是幢小别墅,上回和他吃完酒后我来过一回,他那个温柔贤惠的漂亮老婆给我的印象很是深刻。不过张麻子已经被我暗施手段给废了,不知道现在他过得怎么样了,哈哈。

沿着河边公路,许是因为快过年了,路上只有我一个人。快到张麻子家的时候,看着河边不知何时已经站着一个女人。那女人背朝我,我视力很强,远远的还是看出这女人生了一幅好身材,屁股很大很翘。

本来我以为那不过是个无事可干正欣赏春水河的闲人,没想到刚走过那个女人的时候,背后却传来「扑通」一声落水声。我条件反射地回头一看,女人立身处已经没人影了!不好!有人跳水自杀!

这种传说中的镜头猛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飞快地奔到河边,看到河水里一个隐隐约约的人影正不断随着河水飞逝翻腾。人命关天,救人要紧。我三下两下扯去身上衣物,一个鲤鱼打挺,猛地紮进河里,朝那女人游去。

我很喜欢看书,爱好颇杂,在书里也学过如何救治落水者。但我那点水平还仅限在理论水平,书上说得好,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纵然我在陆地上有一身绝艺,在水下的功夫也不错,可还是被这个一心求死的女人折腾得够呛。

女人紧闭着双眼,不喊不叫,可那双手那双脚却不停地挣扎。我一手夹住她的脖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拖上岸来。如今我才算是彻底明白为什么报上总会有那么多「浪里白条」似的救水英雄会落了个救人不成,反把自己搭上的下场了。

女人披头散发,湿湿的和长发把她的脸面都给遮住了,看不清容貌。我在她肚子上用力压了几下,她嘴里一个劲地往外冒水。好一会儿,她才清醒了。「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不让我去死?为什么……」

女人发疯了似的对我拳打脚踢,把我气得不轻。这女人看起来年轻也不大,顶多三十岁,湿透的衣服紧紧贴在她身上,将她美好的曲线尽显无疑。这么一个美人儿,干什么不好?偏偏要寻死!我气得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啪」,她被我打愣了!

我对她怒吼道:「刚才你已经死过一次了。是我救的你,从现在开始,你的命不再是你自己的了,你的命是我的。我要你活你就得活,要你死你才能死!」男人霸道的语气令她恢复了少许神智,女人看我一眼,突然抱着膝盖,「哇」一声哭了起来。

北风一吹,「嘶——」我打了个哆嗦,连忙运功催化身上湿水。拿起刚才脱下的衣服迅速的穿上。只穿了件内衣,毛衣和外衣我拿着递到了女人的面前。「别哭了,你现在的命是我的了,快点把衣服穿上。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家。」

女人倔强的低着头,也不看我,道:「我不想回家,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你就让我去死吧!」刚降下去的火气又上来的,我怒道:「跟你说多少次了,你的命是我救的,你现在是我的人了。穿上衣服,听到没有?」

我霸道无比地去扯女人湿淋淋的衣服,在这种天气就算是我也受不了这种寒冷,何况是她一个弱质女流?「啊,你干嘛?流氓,色狼,无赖……」女人拼死挣扎,剧烈的动作令她的长发甩到了脑后,露出一张美丽的脸庞来。

「怎么是你?」我愣住了。没想到寻死觅活的竟然是张麻子张天林家的那个美丽温柔贤惠的妻子。显然她早就认出我来了,所以才一直抱头痛哭不敢面对我这个一面之缘的「熟人」。

女人脸刷的一下一直红到脖子上,她不敢与我对视,闷头嘤嘤的哭泣。如果是个陌生的人,我完全可以肆无忌惮的强行给她穿上衣服。我说过,我不是个高尚的人。如果能在帮她穿衣服时随便占占她的便宜的话呢,我会很乐意去做。就当是给我救她一命的报酬吧。

但她却是张天林的老婆,我的仇人张麻子的妻子。发现这个事实后,我稍稍犹豫了一下,不过很快被一个邪恶的念头打退了心中所有的犹豫。嘿嘿,如果难给张麻子那家伙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戴戴也不错啊。

猛地把女人从地上抱起来,这路上见不到一个人影,我也不担心会有人看到。

「你干什么?快把我放下来!」女人尖叫道。随着她不停的挣扎,丰满的肉体不停地磨抆着我的身子。尤其是她胸前一对大奶子,顶在我胸上,软软的,酥酥的,别提有多爽了。

「别叫了,你再叫可就把那些无聊的人给叫过来了。到时候他们到处说,张天林的老婆被一个年轻小伙子抱着,看你还怎么有脸见人。」这一说果然有效,女人不再尖叫挣扎,只是趴在我怀里嘤嘤的哭泣。

抱着她来到岸边一块巨石后面,正好可以挡住来自马路上的视线,河对面是片荒野,也不怕有人偷窥。我蛮横地一把将女人的外衣给脱了下来,女人颤抖地抱着湿湿的胸罩,羞辱的目光望着我,「你……你想干什么?」声音很轻,但明显带着颤音。

我很想对她说一句,我想干你!但今天来的目的是要找张麻子,如果我对他老婆很感兴趣,但还没有到饥不择食的地步。前几天思雅还跟我闹别扭呢,所以我尽量压制心里的慾火。很有耐心地对她说:「不想干什么。你快把衣服穿上吧,冻坏了身子可就不妙了。」

女人明显松了口气,不过还是很警惕地盯着我,「那,那请你避一下好么?」我脚下不动,道:「要是我走了,你又去投河自尽怎么办?」

女人被我说中心事,脸上明显一僵。我呵呵笑道:「所以呢,为了防止再出现意外,我打算亲自给你换上衣服。」说着做势欲脱她的裤子。女人大急,忙道:「不,不会了,我不会再自杀了。你就让我自己来穿衣服吧。」

「真的么?」我邪邪地笑看她。「真的!」女人肯定地点点头。

我也不怕她骗我,把自己的衣服递给了她。

换好衣服出现在我面前的丽人令我眼前一亮!犹如清水如芙蓉,女人满脸红晕,扭扭捏捏的像个小姑娘似的站在我面前低头不敢看我。「怎么说我跟张麻子也算相识一场,今天就好人做到底。走吧,我送你回家。」

女人埋着头,一声不吭地跟在我后面。快到张麻子家的时候,女人蚊子般的声音响了起来:「嗯,你,你能不能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别人?尤其是我老公……」

「你放心吧,我徐子兴不是长舌妇!我今天来是找张麻子有点事情,他在家吧?」

「嗯,应该在,刚才我出来的时候他还在的。」

对话到这里就结束了,两人又是默默地走着。张麻子挺有钱,真的,能盖得起这种两层小洋楼的人,在我们镇上不多!在我印象里只有三户人家是住这种小洋楼的,一家是镇长家,一家是九舅家,还有一家就是张麻子家了。

张麻子这几年的生意虽然受九舅公司的影响,但那也只是影响利润,总的来说还是一直在赚钱。所以,他盖得起这种小洋楼。我感叹,我徐子兴将来一定凭自己的力量要建一幢比张麻子这些人更大的洋楼!

张麻子家四周都没有人家,孤零零的就这么一幢楼。按说在乡下谁也不会选这么冷僻的地方住的,但我却知道,这里是个风水宝地。张麻子一定是请了个什么风水大师来给他选的址。

前面说过,我读书很杂,风水玄术也看过一二。不敢说精通,只能算是略知一二。如果说不懂风水的人是个瞎子的话,那我顶多说是个睁眼瞎。也就能看出来而已,真要我去选这么个风水宝地,还真找不出来。

来到别墅正门口,铁栏护门竟然大开着。我正要走进去,却被张麻子老婆拉住了,她脸红红的说:「我,我先进去。咱们这样子进去,不好……」我暗怪自己鲁莽,如果我们俩个就这样子走进去,任是瞎子也看得出来我们两个有问题。

虽然事实上我们清清白白,对得起天和地,但人言可畏,众口烁金这道理我还是懂的。

张麻子的老婆扭着小腰一摆一摆的走进别墅,那两片滚圆的屁股在我宽大的裤子里扭来扭去,看得我心头一片火热。她进去有一刻钟才出来。

女人换了身雪白色的羽绒衣,衬托得她美妙的身材更显婀娜多姿。但她手上却没有我的衣服,走到我面前,她低头对我说:「他不在,你进来换身衣服再走吧。」

张麻子不在家?那我们岂不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许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