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余清舒感觉下巴都快要脱臼了,而且一靠近他,酒味便直面扑来。
战司濯喝酒了
照这样子看,估计还喝得不少
余清舒想起先前战司濯喝酒发疯的情景,咬了咬后槽牙,伸手去用力掰扯他的手,却不想战司濯脸色一沉,手上的力道加重一分。
“战司濯,放开”余清舒顿时又气又疼。
“放开,然后让你去找情夫余清舒,你做梦”战司濯看见她眼角因为疼而微红的眼角,眸光微不可察的暗了暗,脑海里浮现出余清舒和季正初笑着相拥的画面。
她怎么敢跟别的男人谈笑风生怎么能跟别人抱在一起
一向引以为傲的理智,在此刻被嫉妒和怒火燃烧殆尽。
余清舒皱紧眉头,“什么情夫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要是喝醉了,那就出去好好淋淋雨清醒清醒放开”
“到现在你还不承认吗余清舒,你还真是死性不改”战司濯捏着她下颌的手一甩,冷硬阴鸷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余清舒往后踉跄两步,最后重心不稳,直接摔坐在沙发上。
一口一个情夫,好像她真的在外面养了什么见不得的男人似的。
“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是这句话你爱信不信”
“好一个爱信不信”战司濯脸色阴戾到极点,“那我问你,你今天上午在哪”
今天上午
余清舒起身的动作顿了一下。
战司濯不知何时走到跟前,大掌擒住她的手臂,一把将她拉起来,“怎么现在想起来了”
“你说的情夫是指季正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