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的心早已破碎殆尽。
罢了。
两年的牢狱待遇,她已经忘记了怎么反抗。
一次次重伤被救,再一次次重伤。
循环反复,无休无止。
慕鹤溪在看不到天日的牢狱里,渐渐放弃了自己。
从一开始期盼薄焕之能顾念他们五年的感情救她,到现在每天都祈求他能给她一个痛快。
“还没死心”
狱友一脚狠狠揣在她身上,“每天板着死脸给谁看真是晦气”
慕鹤溪咬牙受着狱友在她身上施暴。
那次强行流产后,她的身体一直都没有恢复利索,更别说能站起反抗了。
青一块紫一块,没有一处好肌肤。
狱友越打越上瘾,激烈地拽着慕鹤溪,眸中满是狠厉。
“慕鹤溪,怪就怪你不长眼,得罪了你不该得罪的人”
女人举着小臂粗的铁棍高高扬起,冲着慕鹤溪的后脑猛力袭去
“住手”
一声爆喝在屋内炸开。
慕鹤溪应声侧眸。
只见黑影闪过,狱友的身子随即飞出,狠狠砸向一旁的墙壁。
铁棍落地。
慕鹤溪逃过一劫。
“小溪,你怎么样”
“我没事”
风。尘仆仆的郎锦城紧张查看着慕鹤溪的情况,确认她头部没有受伤,这才放心下来。
原本肤白细腻如初雪的女人,此时面黄肌瘦。
两只眼睛深深凹陷,眼轮明显,黑眼圈和眼袋凸起,与女人的肤色融为一体。
虽看着并不突兀,但一眼就能发现她的憔悴。
慕鹤溪将郎锦城推开了些,“你怎么来了”
“我要是不来,你还打算瞒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