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时间,女人的身子早就被折磨的脆弱不堪。
几次拳脚落下,慕鹤溪已无力地趴在地上,疼得进气多出气少,可手还紧紧护着肚子。
那是她和焕之的孩子,她一定要保护好
“先别打了。”
有人赶来制止。
没用。
高扬的棍子还是在慕鹤溪身上落了个结实。
慕鹤溪浑身上下疼痛难耐,冷汗湿了一身,爬满额头,滴滴交织落下。
意识涣散前,她好像听到她们在说
“薄少来了。”
慕鹤溪醒来时,人在手术台上,两腿翘起,下生泛着阵阵凉意。
一个身穿白色大褂的人拿着针朝她靠近。
饶是没经历过的人,也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
慕鹤溪绝望之际看到了一旁的薄焕之。
他知道她怀孕,特意来救她的吗
慕鹤溪仿佛看到了希望。
她挣扎着翻身下手术台,死死抱住薄焕之的胳膊。
“焕之,救救我,他要伤害我们的孩子”
“带着你和郎锦城的野种滚远点”
薄焕之一把甩开慕鹤溪的手,满脸厌恶。
男人迅猛的力度,将慕鹤溪狠狠摔在地上。
肚子磕在手术台角,传来钻心疼痛。
猩红液体顺着她大腿流下。
“焕之,我没有,我和郎锦城没有关系”
“照片视频都有,你还狡辩”
文件袋打开,里面的照片和u盘劈头盖脸朝她砸下,散了满地。
照片里,慕鹤溪和郎锦城举止亲昵,每个照片定格的画面,都像是两人在相互亲昵调。情。
“不是你想的这样,我和郎锦城是清白的”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打在慕鹤溪的脸上
“大婚当夜你要不跟他厮混,我妈能被你气死”
他满心欢喜去见她,等到的却是背叛和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