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个陈云看起来，倒像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叶绾不动声色，反问道：“难道你觉得，鬼神是不存在的吗？”

“我一直这样以为的啊。”陈云看起来倒是傻乎乎的，又道：“我爷爷一直跟我说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他一直只是利用人心的弱点，去欺骗人心，让大家都相信这一切是鬼神所为而已。”

叶绾：“……”

“但如果您说有的话，我也相信，可能是我爷爷懂得还太少了吧。”

叶绾有一丝无力感，但还是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那关于慕家的事，你知道多少呢？比如慕晨阳小时候生的那场病。”

陈云脸色微僵。

见陈云这副反应，叶绾就知道，其中定有不寻常所在。

她故作玄虚的摸了摸自己的铃铛，清脆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有几分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