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洛心说，这家伙冒着被发现的风险跟她在御花园闲逛，应该不只是说这些的吧？

“你该不会就是想跟我说这些的吧？”

他笑笑，“只是感慨，你就不能听我说完嘛？”

顾洛哦了一声，他道：“看你面无血色，披着披风，站在寒风里，我倒觉得，你和以前变化极大。”

“我有吗？”

或许，连顾洛自己，都看不出来吧？

洛子叶看着她，会想起了二人刚刚见面的场景，“你自然看不出来，我记忆中的你，是一个一袭红衣，艳丽明媚，虽然冷淡，但却朝气十足，一柄佩剑，充满侠气。”

顾洛停下了脚步，“但是你现在......”随着洛子叶继续开口，顾洛看向他。

“你现在，早就没了那份朝气，反而死气沉沉，有了城府，喜怒哀乐都不曾外露，总是胜券在握，算计人心。”

顾洛或许自己都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了这些微妙的变化，“所以，你想说什么。”

他笑笑，“没什么，就是，感慨一下，京城真是一个折磨人的地方，又或者，是我真的不了解你。”

顾洛其实也不知道，“其实，我也不懂，但是，说句实话，我也想变回以前的模样，或许是在宫里，我变得处处小心谨慎，又或许，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也或许，是我的身体，让我变得有所顾忌，多愁善感，要是事儿妈真的治不好我，那我这辈子，或许也就这样，我在也不能舞刀弄枪，肆意飞扬了。”

顾洛叹了口气。

洛子叶道：“其实倒也不必伤感，只要尽快了却了这桩心事，你就可以回到属于你的地方去了。”

她点点头，心里头也有了些许盼头，“或许吧。”

洛子叶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对了，你方才，都和洛子禄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