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药发挥功效后,痛感就没了,此刻何帆去摸自己左半边的肩膀和摸一块猪肉其实没有什么区别。
不痛自然也就不哭了,眼睛里还糊着泪,他看着眼前这个好看的叔叔,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下手那么狠。
陆奕卿听了谢定澜的描述预判过伤势后,便带上了最齐全的药物,因此现在情况虽然严重了几分,但他应付起来也算游刃有余,他给孩子打了麻药后,便针对那处伤口做了一个小型的手术,拖了两个月,情况时好时坏,但好在没有恶化到不可逆的地步。
这些盐水打得再多也仅仅只是起到最基本的消炎作用,实际用途不大,但好歹也减缓了伤口恶化的速度。
整个小手术进行了将近一个小时左右,小孩被妈妈抱着坐立,陆奕卿全程弯着腰专注地处理伤口,谢定澜看到他额头出了许多汗,把刘海都打湿了。
处理好伤口又重新上好药后,这个治疗过程才算结束,陆奕卿直起腰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动作于此刻的自己有多费力——他的一把老腰,昨晚才被某人弄得快要断掉。
谢定澜适时的去扶了他一把。
“谢谢。”陆奕卿用拳头砸了砸自己的腰部,与人道了声谢然后又去问小孩感觉怎么样,完美忽略了谢定澜那声低低的“不客气”。
他用的麻醉药量谨慎,一个小时后基本药效就过了,小孩能明显感觉到伤口的状况如何,有点疼,但不是不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