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了个长椅坐下。 眼前路过形形色色的人,一个个都匆忙赶路,似乎没什么能绊住他们的脚步。 他又变回了形单影只的叶晚。 晚上室友都在打游戏,叶晚被吵得不行,翻身下床,兜着卫衣帽子就出来了。 秋夜,南方的秋冻,那种冷不似冬季的刺骨,一下下磨进骨子的凉意。 难受得让人想流泪。 沈期,你在哪里。 沈期,我找不到你。 “长亭花已开,妻可缓归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