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今墅安是被韩骤给看醒的,他本来睡得不实,眉心有毛毛的感觉就睁了眼,打眼便见韩骤耷拉着脸看自己,眼睛里还带了点残存的怨气。
今墅安揉了揉眼,昨晚韩骤打人前把桌上省的六个龙舌兰全喝了,回到家二话不说就要强拉他做|爱,结果衣服扒拉到一半就直接栽浴缸睡着了,等他把韩骤剥光洗漱干净时,天都大亮了。
“你怎么了?怎么起来这么早?”今墅安声音里带了几分干哑,抬头看了眼钟,才七点一刻。他昨晚过得真挺累的,不光要顾着韩骤,还得给酒吧赔偿,跟那伙儿混混也纠缠了很久。
韩骤躲开他伸过来的手,四目对视看了一会儿,特别严肃的问:“你有没有出过轨?”
“嗯?”今墅安打着哈气坐起来,“你没醒酒啊?我出什么轨我疯了?”
韩骤盯着他,半晌突然像大型毛绒动物一样,脑袋仰壳儿栽进他盘起来的腿中间,闭着眼置气:“我梦见你出轨了,跟一个爱画画的皇帝。哎我当时那个气,就想你可真是热爱艺术,连出轨泡皇帝都得找个热爱画画的。”
今墅安感觉好笑:“就为这个气醒了?”
“嗯。”韩骤眨眼。
今墅安:“现在还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