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王爷真的是这样说的?”
护卫甲,在听到报信归来的护卫叙述后,吃惊得睁大了双眼。.
“小王爷不会是没有搞清楚状况吧,现在王府外面可是十万大军啊,而且扬言就是要抓小王爷归案!”
护卫乙,同样因为过度吃惊而张大了嘴巴。
“刚刚我所说的一字不差,完全是转述小王爷的原话!”报信的护卫见众人不相信,忙道。
“我的老天,咱们小王爷还真是牛b啊,对于十万大军竟然一点都不畏惧!”
“谁说不是,现在大家的心都是七上八下的,可是小王爷竟然还能够如此淡定,看来王爷就是王爷,咱们永远也比不上!”
“我现在更加在意的是,外面那些人所说的话,竟然说咱小王爷一个人闯入皇宫,而且还将皇子给打成了重伤,我的妈,这事怎么听起来那么不靠谱?”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很明显是外面的人瞎说的!”
“我看不见得,没有人会笨到拿皇室的威严开玩笑,如果是咱们这个小王爷的话,我觉得这件事还真有可能是真的!”
此话一出,大家彼此对视了一眼,竟然在一瞬间,感觉到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南王府的外围街道上,黑压压的士兵,早已将宽敞的街道挤得没有了余地。
“东方修哲,大逆不道,出来投降,免受一死!”
“东方修哲,大逆不道,出来投降,免受一死!”
“……”
喊声依旧震天,伴随着,还有战鼓的声响,让人可以立马联想到沙场的情景。
东王府韩军,西王府贺珍江,北王府沈一元,三个王爷在来之前,明显是密谋过,分别把守南王府的三个重要出口,虽然各自掌管着各自的队伍,然而所喊出的口号,竟然是如此的一致。
“继续喊,不要停,战鼓再给我敲响一点,本王好久没有这么畅快了!”
负责把守后门的贺珍江,身披黑色铠甲,坐在一匹高瘦的黑色战马之上,其得意之情写满了那张褶皱的脸。
“启禀王爷!”一位将领双手抱拳,单膝跪地,来至贺珍江的马前。
“讲!”贺珍江双手插腰,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式。
“从王府之,出来一位信使。”这位将领欲言又止。
“说了什么,是不是已经准备开门投降了?”贺珍江哈哈大笑道。
“不是,那位信使说,给我们五分钟时间,叫我们有多远滚多远!”
“你说什么?”
贺珍江差点从马背上掉下来。
他不是没有见过狂妄之徒,却从来没有见过像南王府这个小王爷这么张狂的,竟然在他们的大军面前,还敢如此口出狂言。
“果然是小孩崽子一个,不知道‘惧’字怎么写,看来不给他来点实际行动,他是不知道我们这几个王爷的厉害!”
贺珍江的脸色一阵阴晴不定,他突然松开缰绳,大手一挥道:“施放红色信号弹!”
他们三个王爷,因为各自把守一处,为了能够配合默契,就以约定的信号弹为信息传递。
“红色信号弹?”那将领一惊,他可是清楚,红色信号弹代表着进攻的指令。
“没错,就是红色信号弹,快点去执行!”贺珍江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此刻,负责把守偏门的北王府沈一元,一张脸正由青转白。
就在刚刚,墙壁之上的岗哨突然放出话来,原话是这样的:受南王府小王爷指令,给尔等五分钟时间,有多远滚多远,再敢放肆者,杀无赦!
沈一元的脸色之所以会这样,就是被这番话气的。
他心说话,你们小王爷算个屁,还不是靠着慕荣派的关系,才当上的这个小王爷,小屁孩一个,何德何能敢跟我等平起平坐?
今天你们这个王爷气数已尽,慕荣派虽然可以保他姓命,却保不了他的职位,现在早已满城风雨,我看他以后还怎么在铁秦帝国混下去。
就在沈一元气得想要破口大骂的时候,一个红色的信号弹突然升上天空。
“哈哈,果然不愧是贺珍江,出手就是果断。”
沈一元笑过之后,突然传令道,“来人,燃放红色信号弹,今天难得带队来一趟,必须得找人放点血才行!”
在两枚红色信号弹相继升空之后,东王府韩军的红色信号弹在沉默了片刻之后,也紧跟着升上了天空。
刹那间,战鼓齐鸣,犹如九天闷雷。
“杀!”
“杀!”
“杀!”
近十万大军,紧握着手兵器,杀气腾腾地展开了攻势。
十万大军在人数上虽然占有绝对的优势,可是在个人实力上,却不如南王府的护卫军,战斗一开始,立时有士兵被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