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夫郎决定的,拒绝无效!”
“喂喂喂!!!玉和,咱们得讲点道理。”段枢白抱住他家气鼓鼓的小狐狸,捏捏他的脸,在他秀美的脸上亲了一口,“怎么突然要夫君蓄胡须啊?以前不是还嫌弃有胡渣,扎人,以后蓄了胡须,不是更扎人?”
“那夫君要怎么亲我家宝贝玉和?”
段枢白给他一意孤行无理取闹的小狐狸“摆事实、讲道理”。
“扎人就扎人,玉和可以忍。”
段枢白心道:可我不能忍。
“怎么突然要求夫君蓄胡须?你总得给点理由吧。”
萧玉和心里酸溜溜地想:理由?哪还要什么理由,当然是避免你招蜂引蝶啊!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是萧玉和面上不显,无比冷静对自家夫君说:“咱们都是做爷爷的人了,做爷爷就要有做爷爷的样子。”
“你以后留一脸像柳太医那样的美髯,抱着咱们的甜甜出去,人家才能一眼就能看出……你是他爷爷。”萧玉和的声音越来越小声,实际上他觉得自己的逻辑很有问题。
段枢白嘴角抽了抽,果然是被他家玉和无与伦比的逻辑给镇住了。
“不是啊,为什么我要让别人一眼就看出我是甜甜的爷爷?”
萧玉和眼睛危险了,“你不想当甜甜的爷爷?”
段枢白哼笑着在他眉心点了一下,“我不需要别人看出,我本身就是甜甜的爷爷。”
“好了,你心里那点小九九我也能猜得到。”段枢白这么说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掉了萧玉和额角的那根“罪魁祸首”。
萧玉和发现了那根灰白头发后,单独把它留了出来,放在眼前,虽然越看心里越不舒服也还要看。这下可好,被段枢白一举釜底抽薪了。
“好痛!!!你为什么要拔我的头发,你混蛋段枢白!!!”
段枢白揪下那根白头发,一口气吹飞了,萧玉和被气得眼睛红了,“这害人的头发不拔掉,你不知道还要想多少鬼主意。”
“不就是一根白头发嘛,那么在意干嘛?傻玉和。”段枢白笑着用手指替萧玉和梳了梳他身后的长发。
萧玉和有一头瀑布一样泼洒下来的齐腰墨发,这么多年下来,萧玉和注意保养,依旧是黑亮细腻,比最上好的绸缎还要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