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娡使劲的拍了南宫一巴掌,委屈的南宫无限留恋的看了云啸一眼委屈的离开了。
“云兄弟,要不要哥哥给你安排一个。天上人间的妞,个个都是人间极品。”田蚡这货就不是他娘的什么好人,自己外甥女的地盘他也往里塞女人。
“走吧你。”云啸赶苍蝇一样的将田蚡赶了出去。
走了,都走了。狭小的牢房里只剩下了云啸还有南宫的一缕幽香。前者不想呆在这里,后者更不应该待在这里。云啸抱着枕头在榻上不断的烙饼,盼望着日头早些升起来。
如果不出自己所料,应该不会关自己太久。或许会有降职或者罚奉的事情,这鸟将军本来就是无所谓的事情,至于罚奉俸禄是个啥玩意。
牢门再一次哗啦哗啦的响了起来,这大半夜的谁又来了。真是不消停,老子刚刚有些睡意。犯人没人权啊,这年头就没有人权这一说。跟皇家讲人权,人都做不成。
李四的脑袋都快压到脚面了,这位侯爷还真是了不得。丞相卫绾亲自尝膳,公主亲自照顾起居饮食,看刚才似乎还有侍寝的意思。太后带着新任太尉亲自前来探望。现在,好家伙皇帝大人亲自来了。
幸亏没有听小舅子的,将那包药放进菜里。不然就这豪华阵容,够自己全家死好几遍的。回去就把那个傻婆娘揍一顿,他娘的什么活儿都接。
千度护卫着刘彻走进了牢房,作为皇家忠实的走狗。千度迅速的将自己的忠心由刘启的身上,转移到了刘彻的身上。
“云侯在这里可还住得习惯?”十四岁的刘小猪还端不起皇帝的架子,或者说他还没有习惯端皇帝的架子。现在生硬的说起来,云啸感觉有些异样,想笑又不敢只得生生的憋住。
“谢陛下关心,云啸待罪之身有一处容身之地就好。”
你客气,咱也别绷着。对着忽悠,你跩我比你更跩。
“这么说话真费劲。姐夫,你干嘛要打断刘信的腿。现在那个货让人抬着在未央宫门前嚎丧,你这不是让我为难么?”
李四差一点一头栽倒在地,这位年轻的皇帝还真敢说。而且称这位老大什么?姐夫?难道说刚刚进来的那位公主,我的妈呀。李四觉得自己的脖梗子凉飕飕的,回去休了那个败家娘们。收了一贯钱,就差一点要了老子全家的性命。李四暗暗的打定了主意。
“呃……”云啸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皇帝陛下的一句姐夫将两个人的关系无限的拉近。在云啸的眼睛里,刘彻又变成了刘小猪。如果不是嘴边已经慢慢长出了些许绒毛,还真的一点变化都没有。
“姐夫,你莫担心。皇祖母驳斥了魏其侯,说关你几天对上下都有个交代再放了你。我这次来就是告诉你,在这委屈几天。哦对了,从即墨回来有没有给我带什么好吃的好玩的。”
到底是少年心性,话题一下又转到吃喝玩上。这跨度有点大,云啸一时没缓过来,打了个哏才道:“出来的急没有随身带着,都在后面的车上。等车架回来了,我让他们给你送进宫来。”
“对了,让你的人给宫里送点玻璃来。这宣室整天点着烛山,熏死个人。父皇也真是的,就不知道把窗户都换成玻璃的。还有承明殿,也要换。冬日里都见不到阳光,我真觉得这未央宫还没有云家大宅住着舒服。这里连抽水马桶都没有,还有你家的厨子送进宫几个。宫里的吃食连清华的伙食饭都不如,未央宫的厨子都该杀。”
刘彻在云啸的面前尽情的抱怨未央宫,千度的脸都抽成了包子。而李四的脑袋都要钻到裤裆里,皇帝陛下每说一句他的头就低几分。老婆从揍一顿到休掉,现在他想活活掐死那个婆娘。
“姐夫,我做这个皇帝很累。”
抱怨了一圈之后,刘彻好像小孩子一样的靠着墙坐着。两条腿伸得老长,就好像对面的云啸那样。
“习惯就好了,这个位置是你父亲你爷爷你们刘家的祖宗留给你的。他只属于你,也只能是你。记住,坐上这个位置你就是全天下权利最大的人。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么?有权利就有责任,你既然得到了天下最大的权利,也自然背负了天下最大的责任。
你不能逃避,你要勇往直前。不管有多少困难,你都要告诫自己你可以你行。你会带着数千万大汉的子民走向辉煌,这就是你刘彻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