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崔思荚还知道要脸,扫了眼周围忙着做实验的同学,压着声音问。
见她披头散发的,季澄阙眼也没抬,调着仪器说:“记一下破坏荷载。”
这种试验一般是两人一组的,在自己进行前导师一般都会演示一遍。但这会儿周围的两两小组显然都进行地有些懵逼,看起来好像还没季澄阙一个人鼓捣的快。
大概是缺个拖后腿的,所以崔思荚捏着笔和表格眨了眨眼,接着她的话问:“破坏荷载?那是什么东西?”
季澄阙习以为常地淡定看了她一眼,又调了调下压参数。
她一时半会儿腾不开手,于是崔思荚尝试着回忆了一下理论课程,片刻后回忆失败,索性十分坦然道:“不知道,不会,所以都交给你吧。”
季澄阙白了她一眼,接过笔和实验表格,观察着仪器和试块儿,一一记下了数据。
“所以给你打电话干什么,过来给我捎早餐吗?”
大致记完数据,验算过一遍后,季澄阙准备开始第二次试验。
崔思荚一直都是有家产要继承的人,索性心宽地咸鱼到底,偏头打了个喷嚏道:“你还没吃早饭啊?”她说着拿出了手机,“我也没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