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把自己摘出去,陈应故意在新安城中宣扬,王世充派出大肆意反扑,于是各县兵力,一股脑的向新安县集结,部队集团完毕,一路浩浩荡荡杀向北邙山。
当然,陈应根本就没有打王世充的意思,反正洛阳战场那是李世民表演的舞台。天色刚刚擦黑,陈应就带着罗士信等人离开北邙大营,返回了新安。
行动之前,陈应对这一百余名好手道:“都说铁公鸡一毛不拔,老子不信这个邪,今天老子非拔拔这个铁公鸡的鸡毛不可,今天我带着你们去干一件大事,跟着我去劫富济贫……”
一听这话,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兴奋得叫了起来,所谓的劫富济贫,不就是打家劫舍吗?这活,他们都喜欢。
陈应又道:“参加行动的人,每人获得十贯钱奖励,但是老子的规矩你们也要明白,咱们是谋财,不是害命,更不许动人家府里的女人和孩子,谁他娘的要是敢乱来,老子让他连做人的机会都没有。”
单雄信迟疑的道:“这万一……”
“只要你们都把嘴管好,老子保证屁事没有,就算他们怀疑是老子,没有证据,他们还能咬我啊!”
陈应已经做好了打算,反正李世民马上就要大败王世充,到时侯王世充溃败,到处都是王世充的溃兵,再推到溃兵的身上,了不起陈应就是承担一个庇护地方不力的罪名,大不了罚点钱,陈应还真不在乎。
陈应望着身后的众人道:“如果有人害怕了想退出,现在还来得及。”
众人都笑了,罗士信道:“傻子才退出!”
陈应让众人换掉自己成名已久的兵器,比如罗士信的大铁枪,单雄信的马槊,还有张士贵的铁胎弓,众人在陈应的指挥下,全部脱掉甲胄,人人穿着紧身的黑色夜行衣,戴上头套,只露出两个眼睛,因为陈应与郑安春说过话,又害怕郑安春听出自己的声音,陈应又让众人在嘴里塞上一个铜环。由于害怕闹出人命来,每人都带了一根手臂粗的棍子,砸起人来也是挺狠的。当然,刀还是要带的,只不过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拔刀。
这样以来,准备完毕后。陈应这才带着众人出发。
打家劫舍第一站,不劫富济贫第一站,自然是郑氏位于新安县城的别院。谁叫新安最好的大宅子就是郑氏别院,不抢他们抢谁?万籁俱寂,四夜飞霜,整个县城寂静无声,只是偶尔传来梆子声,大街小巷偶尔传来狗叫声。
陈应却大步流星,目不斜视,穿过几条街道,一堵一丈高的围墙挡在了大家面前,郑氏的别院到了。
郑氏的别院占地超过三十亩,对于新安县城来说,郑氏别院简直就是地标。认借县衙,也不会认错郑氏别院。郑氏别院其实也算是一个小型的坞堡,里面还有箭塔和望楼,有家丁值夜,门口还有凶狠的狼狗守着,外人想进去可不容易。
不过,对于陈应来说,这就不算事。他们摸到墙脚,两名猛虎义从收拿出绳子抡了抡,正准备往上面抛。
却见周青推开两名猛虎义从,将绳扛在肩膀上。往后退了十数步,开始助跑,轻轻一跃,周青双手扣住了墙头。手臂用力,翻了过去,接着绳梯就从墙头上放了下来。陈应看着周青如此好本事,连连点头,看来他以前没少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陈应非常满意,不错嘛,都有特种兵搞夜袭的感觉了。他也爬了上去,然后纵身一跃,跳进了后院。可能是动作大了点,脚刚落地,那头就传来“汪汪,汪汪”的狂吠声,一条狼狗飞窜过来,呲开一嘴又尖又白的牙齿就咬!
张士贵惊叫:“糟糕,被发现了,怎么办?”
陈应说:“他娘的,还真把咱们当小偷了?我们是来抢劫的,又不是来偷东西的,还怕被发现吗?给我打!”
说着抡起棍子照着狼狗砸了过去,他一棍子抡在狼狗的头上,没想到这狼狗还真耐操,居然略作迟钝,又朝陈应扑来。
罗士信却在这个时候,飞起一脚,一脚踢在狼狗的腰间,扑通一声,重达八十九斤重的特大号狼狗,如同麻袋一样,摔在地上,呜咽着,挣扎着,渐渐没了声音。
至于单雄信更猛,他根本就用棍子。看到另外一只狼狗嚎叫着冲来,抡头拳头,对头狗头砰砰砰就是一阵乱拳,颇有武松打虎的架子,只是非常可惜,单雄信打得是狗。
陈应看着短短半柱香时间,十数只狼狗不是在乱棍下砸成肉饼,就是被几个猛人三拳两脚结果了性命。陈应对一名猛虎义从道:“别浪费,等会带回去,今晚敦狗肉,加餐!”
就在这时,郑安春披着一个披风,耀武扬威的带着数十名手持刀枪或火把的家丁,郑安春厉声喝道:“哪里来的蠢贼,竟然跑到郑家闹事!你们也不去打听打听郑家是你们惹得起的吗?识相的就乖乖束手就擒,否则管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砰!”陈应上前就是一棍子,这一棍子砸得结实。非常可惜,郑安春的脑袋远远比不上狼狗的脑袋坚硬,他眼睛一翻就瘫倒在地上。陈应笑道:“能动手就他娘的别吵吵……快,抢钱抢粮把值钱的东西,全部抢走!”
罗士信大脚飞脚,一脚踹飞一名家丁。单雄信、张士贵、张怀威和阿史那思摩等人抡起棍子,如同猛虎入羊群。别说陈应带着一百余人,就算是罗士信一人,他们这些人也不够罗士信揍的。
这些家丁或许学过一点拳脚功夫,可哪里是这帮狠人的对手,没两个回合就被打得溃不成军了,机灵一点的扔下武器撒开脚丫子就跑,反应慢一点的可就倒了霉,被放倒在地,拳脚棍棒雨点般落下,打得他们哭爹喊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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