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姜走到他边上坐下，慢吞吞道：“还行。”

“哦？”格兰瑟伸出手，揉着江姜的小脑袋，轻笑道：“那你想好了要和谁一起去神殿吗？”

江姜沉默下来，咬着唇纠结了许久，随即坐直了身板认真道：“想好了。我希望与您一同前往神殿，只是不知道您愿不愿意。”

虽说格兰瑟本就有这个念头，但他的想法里是自己强行逼迫、而非江姜如此乖顺的主动请求，故而足足愣了好半晌后，格兰瑟才蓦然眸光亮起，攥着江姜的手柔声道：“我愿意。”

“那就好。”江姜如释重负的露出笑容，脆声道：“既然如此，爸爸，我们现在就去光明神殿吧。”

“……”格兰瑟还摸着江姜小手，神色却渐渐凝固：“你叫我什么？”

“爸爸啊。”江姜在之前的世界里使用这一招没成功，故而这次的神态语气更加诚恳：“要成为王族的一员，比起嫁进来，明显是当您儿子来的更简单效率是吧？”

格兰瑟陷入沉默。

格兰瑟气极反笑。

格兰瑟将江姜按在桌上。

珍贵的白瓷杯从桌上滚下，发出清脆的破碎声，叮叮当当的颇为悦耳。

格兰瑟咬着江姜如同白瓷般的脖颈，从唇齿间发出哼笑：“不是说要叫我爸爸吗？”

江姜无法逃离，只能带着哭腔呜咽：“爸、爸爸，我错了爸爸。”

“现在认错，已经迟了。”格兰瑟的动作如同语调般凶狠：“虽然选择我的原因乱七八糟的，但你该庆幸自己的选择是对的。如果选择了其他人，那我免不得当一回昏庸残暴的君主，亲自从儿子弟弟的手里将你抢回来。”

“到了那时候，我可就不会再这么温柔。”

格兰瑟低笑的声音里带着威胁，初尝肉味的力道里却看不出半点温柔，将江姜翻来覆去煎了一晚上的小饼干后，才意犹未尽的抱着江姜去温泉水里洗漱。

纵使四肢无力眼睛都睁不开，江姜还撑着一口气打了投诉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