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梁以斟定下去祝家的时间后,江姜就在浑身酸软的困倦中睡过去。
等第二天的灿烂阳光从窗外洒进来时,柔软宽大的床上已经没了人影。
梁以斟将托盘放在玻璃桌上,环视了一圈房内,就走到洗手间前敲了敲门。
正在里面陷入沉思的江姜吓一跳,赶紧抽出手指,脸红红的洗了洗手,打开门故作镇定道:“干嘛。”
梁以斟的目光落到江姜身上。
在看到江姜往下滴水的手指、纵使凶巴巴也压不住红晕的脸颊,和那挂在纤细腰身上的松松垮垮睡裤后,梁以斟不由扬眉,神色正经的暗示道:“我就住在隔壁的房间。”
江姜乍一听愣是没听懂他的潜台词,茫然又懵懂道:“我知道你在隔壁啊。”
梁以斟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换成简单粗暴的明示:“所以以后还有需求的话,就过来找我。”
“和细嫩修长的手指相比,我的工具应该更能满足你才是。”梁以斟弯下腰,将江姜的裤腰轻轻系紧的同时,还在江姜滚烫的耳垂边低笑道:“你觉得对不对?”
“对个毛线球。”江姜回过神把他推开,羞恼的为自己解释:“我没有需求!我就是好奇那儿怎么睡一觉就全好了,像昨天没做过一样。”
虽然之前就因为携带而来的圣力变的自愈极快,但这次的速度,显然更进了一步。
之前的自愈等级为五十的话,那现在的他,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升到了八十。
这其中的变化让江姜感到疑惑,而一边的梁以斟却不明白,听完江姜的话后,他顿时皱起眉,俊朗的脸上露出不高兴的模样,像个幼稚的小学生似的抓着重点不甘心道:“做过就是做过,你不能因为那处恢复快就否认我昨天的努力。”
江姜品着他的话总赶紧哪里怪怪的,偏偏一时半会又转不过弯,只能懵懵道:“我没否认啊,我就是纳闷——”
话没说完,江姜就被梁以斟突然松开领带的动作惊到卡壳,等对方将散开的领带随手扔到地上,一边向自己走近一边开始解颈处的纽扣时,他不由陷入了真切的迷惘中,满眼问号道:“我说错了什么吗?我什么也没说啊?”
梁以斟冷着脸,将江姜逼到狭小的洗手间里,随即顺手关上门,森森道:“你没说错话,错的是我还不够用力,让你都没和我做过一场的真实感。”
江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