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的着重点使得江姜直接翻船。
一场结束后,他的手已然又酸又麻,连擦擦手指间的牛奶都没力气。
好在的是左斯听还有点良心,脸上的欲色一平复,就开始任劳任怨的给江姜收拾清理后续。
等江姜黏腻的手指恢复清爽,衣服也整理的整整齐齐,除了眉眼间的春色外,再看不出半点异常后,左斯听这才满意下来。
他扶着江姜坐下,又倒了杯水给江姜,随即开始收拾凌乱的床。
江姜一口气喝完水,等到脸上的滚烫渐冷,心里的羞窘也稍稍褪去,他就站起身来,帮着左斯听一起整理起来。
——毕竟左斯听还是个体弱的病人嘛。
等到一通忙碌结束,床铺回归干净整洁后,左斯听就在江姜满眼问号下,自然的躺回了床上。
他对着江姜懵逼的脸笑了笑,又轻咳了几声,随后才温和道:“刚刚交了一次粮,现在身体有点虚,走路走不稳,所以上来躺一会。”
?
江姜傻愣愣的道:“你刚刚铺床的时候嫌我碍事,直接单手搂着我的腰把我搂一边去的动作,好像和你现在说的有点不太一样?”
左斯听神色自若的轻笑道:“是吗?”
江姜正欲严肃的点头,却突然听到敲门声。
急促的敲门声刚结束,左父模糊又急切的声音就门外响起:“二弟,我们来看看你好点了没!”
他话说到一半时,已经急不可耐的将门一推,大步走了进来。
只是没走两步,他看到站在床边的江姜时,就脸色一变停在原地。
左斯听唇边笑意温润,柔和道:“多谢大哥和诸位的关心,我已经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