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看着哑巴召出飞行法器出来,又牵着他上去,随后就要离开时,江姜赶紧开口:“等等,还有庄徽没上来。”
哑巴一怔,随后反应过来的点头:“好,我这便把他带上来,回去好好安葬。”
“……”江姜神情微妙:“他还没死。”
哑巴脸上的浅笑缓缓收敛,不自觉的暴露本性皱起眉:“可我方才听闻地宫上的那些人说,庄徽已被穿心而过,当场就……”
江姜眼也不眨的说谎:“他们隔着老远的知道个什么,我就在旁边看的最清楚。庄徽当时引动了幻符,让外人以为他死了,其实他活蹦乱跳好的很。”
哑巴目光一瞥,看着庄徽心口破碎的衣裳陷入了沉思。
——他总觉得江姜在把他当个傻子忽悠,可他又没证据。
沉默半晌后,他只能默默点头,配合着江姜的表演认真写道:“原来如此。”
毫无所觉的江姜以为她真的信了,心头一松,脸上的笑意都真诚了点,积极道:“那我们把他带上一起走吧。”
哑巴颔首。
他带庄徽上飞舟,不像是刚才手把手牵着江姜那样,而是手一扬,就把庄徽吸了过来,继而再一挥,庄徽就摔到了飞舟上。
简单粗暴的令人发指。
而罪魁祸首一惊,全然不知道是自己打翻的酸醋,慌慌张张的上前照顾起了庄徽。
他一离开,躲在哑巴身后的秘法就忍不住跟上,继而怯生生的趴在房顶上,继续躲着。
飞舟在哑巴的操控下飞起,如电如光般迅速急行,待势如破竹的压着底下惊慌人群冲出天问秘境后,哑巴就不再收手,趁着埋伏在外的那些人没有反应过来时,便破开重重空间,几经辗转远离了太清宗。
飞舟在虚空里行驶了几个月。
而这个期间,庄徽一直陷入昏睡。
根据系统的察看,庄徽是因为缺血太多的缘故才久久没有苏醒,故而这日飞舟一停,江姜便跳了下去,抬脚准备去找药铺买些补血药。
他没走两步,腰上一紧,眨眼的功夫又回到了飞舟上。
哑巴在他面前,拈着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