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碗面吃到口,味咸还粘牙,但他将汤也喝了个干净,心里默默想着以后可不能再让他这双金贵的手下厨了。
吃完了面,燕挽唤了一声“殿下”,提醒他可以放他回去了。
宁沉眯眼看了他许久,竟也真的没有多留,派人将他送出了宫。
燕挽当真猜不透宁沉,但君心难测是一贯以来的道理,他也懒得猜,只尽心尽力做好自己的事。
转眼到了七夕,燕挽收到了宫中送来的礼物,看盒子原以为是什么普通物件,便也懒得拆,至傍晚心血来潮将那盒子打开,才发现竟是血玉鸳鸯镯——皇子妃信物。
燕挽骇然大惊,连忙命人备马车进宫,欲将镯子送还回。
殊不知这正好趁了某人的意,燕挽连人带镯有去无回。
纱帐重重掩映的大床里,他被缚住手腕绑在床头,宁沉用金口伺候着他,令他神志尽失,眼尾沁出薄薄的泪珠。
他大口大口的喘气,纤细的手腕挣扎着磨出红痕,然后他听到宁沉说:“把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燕挽险些被逼疯,却还是强撑着断断续续的道:“信物太过贵重……请殿下……另……给……唔……”
他被男人捏了一下,男人灿然轻笑:“挽挽,做人太倔强,是要吃亏的。”
燕挽求饶:“殿下,我们如此于伦理不合,您快住手。”
住手?
“我的好挽挽,你一副舒服得要哭的表情,叫我如何住手?至于伦理,我们又不是亲生兄弟,这般坦诚相见,才更显得你我异姓兄弟的感情深厚罢了,别的异姓兄弟也多如此。”宁沉问,“挽挽,你可是不愿与我做异姓兄弟?你要是说是,我可是会生气的。”
燕挽面红如霞:“殿下,你休要诓我……”
他虽未经人事,但为人的才智还是有的,这般说辞听起来就荒唐……
宁沉边敷衍着“明日就找一对异姓兄弟来证明给你看”,边更深的埋下头去。
接着,燕挽被好一通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