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挽恍然想到之前祁云生之前心情不好欲言又止。
他一定被为难坏了。
“不出意外的话,为了弥补燕家及挽弟,父皇还会为挽弟也指一门亲事,青年才俊任你挑,喜欢哪个父皇皆为你做主。”宁沉娓娓道来,又停了一下,“怕是我也不例外。”
燕挽脸色大不好,抿唇道:“云生不会娶公主的,我也不会和别人在一起。”
“若是下了圣旨……”
“我和云生一道殉情以死明志。”
男人脸上的笑容蓦地消散,声音中多了一丝意味不明:“你就这般喜欢祁云生?”
似生气,似愠怒,细细听,又没有。
燕挽抬眸看向他,直直的,带着几分坚韧道:“殿下与我久处,应当很了解我的性子。”
认准一点,死不回头。
“只要云生不抛弃我,我永远都不会放弃他。”
宁沉眉眼阴恻,沉郁至极,默了片刻,倏又恢复了云淡风轻,唇角微弯:“挽弟一片痴心令人感动,赐婚之事我去同父皇说说。”
燕挽一愕:“殿下愿意帮我?”
“当然了。”宁沉意味深长道,“你可是我的挽弟,如何能眼睁睁叫你送死。”
燕挽又惊又喜,给宁沉斟了杯酒。
席上突然爆发出一道“好”声,原是流觞曲水的酒杯停在了一位世家公子的跟前,那世家公子随口就来,很轻易作出了一首诗,技惊四座。
两人被拉扯过去视线,燕挽附和鼓掌,宁沉含笑饮了一口酒。
身旁之人脖颈雪白,手腕纤细,如同一道可口的菜肴,这道菜肴他没尝过,别人却想吃下肚,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