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还在朝着这里不停地招手,当先那人正是景勳志。
师弋见此,只得吩咐船员且慢起航。
对於景勳志的出现师弋有些意外,之前师弋就已经言明不必相送的,不知他为何又出现在了这里。
师弋虽然没有帮他抢夺皇位,但是也已经通过锺行策表明了立场。
其他不提至少景勳志再也不必担心,不会有拳心会的人对他进行暗杀了。
这也算是景勳志这一两个月来,帮助师弋招募船员和寻找船只,师弋所给予他的回报。
如今人情已经还清了,不知景勳志这次前来还有什么事情。
“且慢,且慢些走。”景勳志几人下了马匹,一边高喊,一边朝着船只方向而来。
“师先生,耽误您出海实在是抱歉,原本我也是不想前来打扰的。
不过,架不住我有一亲信上门多次哀求,也只好硬着头皮来求您帮忙了。”景勳志快步走到师弋身前,他姿态放的很低知道师弋身手不凡,他说话一向都很客气。
尤其是师弋以一己之力,让拳心会放弃对他的追杀之后更是如此。
锺行策在涟国地下世界非常有威望,某种意义上锺行策说话,在武林之中比涟国皇帝更有用。
师弋可以让锺行策亲口承诺,不会再对景勳志行暗杀之事,那么其他人再想暗害景勳志时,多少也会掂量一下。
并不是掂量景勳志的斤两,而是掂量会不会因此触怒锺行策。
可以说,经此一事景勳志将不会再担心,他那两位皇兄再找人来暗杀他。
至少在景勳志的父皇死之前,争夺皇位的游戏,会被框定在台面之上。
不算救命之恩,只此一点师弋就帮了景勳志一个大忙。
“有什么事情直说好了,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如果是涟国境内之事,启程在即也是爱莫能助。”师弋闻言不由的皱了皱眉,随即直接开口说道。
“自然不是涟国之时,我也不敢再给您添麻烦了,我这次前来只是想替我那亲信问问,您这船上还能不能捎带几个人手,一同前往才国。”景勳志苦笑着对师弋说道。
师弋细问之后才了解到,原来之前师弋委托景勳志帮忙物色船只和船员,他要前往才国的消息不经意间就走漏了出去。
景勳志的一位重要亲信也听闻了此事,之后就开始向景勳志多方打探。
之前有提到过,涟国这些年来前往才国的人数也有不少,可是却无一人返回涟国。
这其中就包括了景勳志这位亲信的哥哥,当年他的哥哥去往才国经商一去不回,如今已经过去了三年之久。
这么长的时间,他们这些至亲之人都觉得人肯定是没了,不然不会就这样一去不回的。
连景勳志的这位亲信也觉得他的哥哥可能是遇上了海难,已经客死他乡了。
可是,在他们这些至亲之中,始终有一人坚信其人没死。
那就是景勳志这位亲信的侄女,同时也是他哥哥的亲生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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