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2 / 2)

公子强娶 丹青手 2423 字 26天前

沈甫亭连剑都没有祭出,面上是胜负已定的平静,视线落在她身后七团黑乎乎的玩意儿,忽而笑起,“你可真是煞费苦心,不过好像白替他人做了嫁衣……”

锦瑟见他看向身后,心中咯噔一下,心中生疑还未仔细琢磨,便觉身后阴煞之意扑来。

她猛然转身而去,可是已经来不及,眼前一片黑暗扑面而来。

七煞不似先前听话温顺,猛然张口而来,一口将她吞入口中。

锦瑟眼前一片漆黑,还未动手忽闻一缕气息,浑身一股麻意传来,意识渐渐模糊,所有兵荒马乱的嘈杂全都消失在耳畔,眼前瞬间陷入黑暗。

妖牢之中潮湿的阴冷气息满布,一道光线透过高墙上的小方口照射进来。

一人躺在稻草上,光线照在她面上,越显细白娇嫩,娇嫩的衣裙颜色衬得模样如春花绽放眼前一般,脆弱娇软。

光线慢慢随着时间移到她面上,她眼睫微微一颤,过了许久才慢慢睁开。

锦瑟只感觉自己浑身发麻,一阵无力叫她睁开眼睛都有些吃力。

她缓了许久才微微抬手,挡去刺眼的光,看向周遭才发现是妖牢,上头还垂落着先前捆过沈甫亭的铁链。

她微微一顿,想起先头被七煞吞进肚里,神情慢慢凝重。

地牢的尽头传来了衣衫行走间的窸窣声响,一人从幽深黑暗中缓步走近。

近到跟前,他的面容在灰暗之中越发清晰,虚弱苍白的面容掩不去眉眼的惑人之意,一举一动都赏心悦目至极。

沈甫亭站定在不远处,透过铁栏看着她落败的模样,似在欣赏,半晌才推开牢门走进来,“我为你准备的地方可还满意?”

锦瑟暗咬牙根,“七煞何时为你所用?”

“你在业障海离去之后,凑巧让我碰到了那些玩意儿,我与它们订立了死契,我活多久他们活多久,他们永远为我所用。”

他竟然立了死契!

死契一旦立成,永远无法抹去,但凡有什么问题,本体也会出现同样的问题,反之亦然,他们的生命紧紧相连,死契太过冒险,只有疯子才会订立这样的契约。

他必然疯了!

锦瑟眼睛微微睁大,猛然直起身看着他,“你从一开始就已经计划好了,为的就是要夺取妖界是不是?!”

沈甫亭俯身在她身旁坐下,伸手搂向她,极为体贴的扶她坐起身,“天界是我的,妖界也是我的,你到现在还不明白?”

他说话间伸手抚上她的面颊,掌心不及往日温热,还带着些许凉意,比这地牢里的阴森气息还要冷。

锦瑟不自觉打了个寒战,他表现的太过温柔,反而让她不安,不由侧头避开了他的手,眼中满是阴煞之意,显然是只要让她找到了机会,必然会狠狠反咬一口。

如此明目张胆的动作,沈甫亭却没有太过在意,微凉的指尖顺着她细嫩光滑的脸颊轻轻滑下,流连过纤细的脖颈,似要探进衣领。

锦瑟当即握住了他的手,眼中颇为不可置信。

沈甫亭神情淡淡,看着她不语,个中意思已经很明白的摆在她眼前了。

她抓着他的手,却根本挡不住他的动作,那冰凉的指尖抚过,带起莫名的凉意。

他眼中清明非常,完全没有半点意乱情迷的迹象,像是羞辱一般。

他慢慢俯身压来,锦瑟想要反抗,身子里却已然被缚上了捆妖索,挣扎不得直恨恼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沈甫亭面上带着几许似笑非笑,微凉的吻落在她面颊上,缓缓触碰,“自然是要罚你。”

锦瑟感觉他身子越发压上来,明明受了重伤,却还是让她几欲窒息,后头更是让她喘不上气。

“沈甫亭……”她张口呼吸,声音有些发颤,极为艰难的吐出他的名字,却被他低头以唇封上,让她将破碎的声音全部吞了下去。

他明明很冷,却又那样热,让她一时间在冷热交替之中受不住。

他的动作很慢很缓,在这静谧的妖牢里几乎没有一点声音,却没有一刻不带攻击性,清明的眼神里头晦暗如许,带着无法掩饰的莫名意味,如以往那般紧紧盯着她。

她几番艰难呼吸之间才想起那是他先前一直看自己的眼神,原来是这样的意思,可她知晓的太晚,明白的太晚!

地牢里的阴森冷意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旖旎,如丝网一般编织而成,暧昧缠绕的让人喘不上气。

第86章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停下,锦瑟只觉自己的魂都要被他勾没了,这样一寸一寸肌肤的缠磨,让她有种理智被一点点蚕食的感觉,慢慢陷入他编织的情网之中,心甘情愿沦为他的所有。

沈甫亭魇足之后,抱着软绵绵的她亲昵了一番,那温热的唇瓣贴上她的面颊细细缠磨,叫她不自觉发喘,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缠磨了许久,沈甫亭才将她凌乱的衣裙微微整理一番,又用衣衫裹住她,将她一把抱起往外头走去。

匹相、匹献在妖牢外头守了一整日,见沈甫亭抱着人出来,一时皆愣住了。

君主怀里抱着的显然是那锦瑟,用衣袍遮掩住严严实实,连脚踝都没有露出来,发丝凌乱沾染了汗水,贴在面颊上,柔柔弱弱呆在沈甫亭的怀里,显然疲倦到了极点。

二人见了自也知晓这一整日做了什么,只是实在太过惊讶,先头君主可是面色阴沉的进去,甚至还拿了鞭子,那架势显然不好善了,没想到这一头进去,鞭子没使上,迷魂汤倒像是被灌了不少。

锦瑟靠在沈甫亭怀里无力动弹,由着沈甫亭将她抱进了殿中。

沈甫亭将她放在床榻上,便一声不吭转身走了。

锦瑟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根本也无暇再顾及其他,正睡得迷迷糊糊,便觉有人复又回来,片刻后,耳畔响起了水声。

她微微睁眼看去,是沈甫亭端了盆热水回来,拎干了布,才走到床榻旁解开她本就松散的裙子替她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