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_138(2 / 2)

有钱 吕天逸 797 字 1个月前

景霖抬抬下巴,眸光清明,含混道:“……没。”

从离开会场开始,沈白就发现景霖模样渐渐清醒,或许是被外面的凉风吹醒了酒。这一路上,景霖神色愈清,埋在沈白胸口的面颊就越臊得烫人,大约是想起之前的黏人醉态。

车内气氛有一瞬间紧绷。

就在沈白以为景霖即将恼羞成怒大闹一场时,景霖却僵硬地,往沈白怀里拱了拱。

两人贴得那么紧,沈白能清晰地感觉到景霖的心跳,怦怦、怦怦,比之前还快上许多。

他垂眸,眼珠带着一种病态的漆黑,不动声色地将景霖端详着。

景霖眼珠乱转,贼兮兮的,自以为玩心眼儿玩得毫无破绽。

沈白不戳穿,只问:“感觉好点儿了吗?”

景霖涩声答:“没好。”顿了顿,此地无银道:“好像还……糊涂着。”

沈白抿了抿唇,止住笑:“你再不好……我要乘人之危了。”

景霖别扭地模仿之前的醉态,借酒装软:“嗯……乘、乘你的。”

沈白喉结微微滑动,顺势将他按倒在柔软的后排座椅上,俯身亲昵片刻,忽然慢条斯理地抛出一句:“今天我让你来,你不来,非得偷偷跟踪我……什么意思?”

怀疑错了人,景霖自知理亏,哼唧装醉:“嗯?嗯……”

“想看我在外面老不老实?”沈白直起身,扯了领带啪地甩开,又拉开几枚扣子,虚压回去,咧嘴一笑,眼珠黑得骇人,“我最老实了,我这辈子……”

他贴上景霖耳朵,玩笑的口吻道:“还是个处呢。”

这话说起来有些好笑,景霖却笑不出。

都说小别胜新婚,这样一个人,一别多年,历经死生契阔,却心如磐石,不曾转圜,如此的热烈蓬勃与坚韧不移,令他们两人都像生了寒热病般,亢奋得浑身战栗。

“上辈子也是……”沈白用力吻住他,热烈得像要吞吃什么一样,嗓音病态地颤抖,“我只有你,真的……只有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