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指了指铺在床上的画道“我在解封印呢,这幅画原来的主人有两下子,封印很难破解,但是难不住哥们,你看,快完成了”
我看了看铺在床上的画,如果说之前的画面还有点写实风格,那么现在就更朦胧了,朦胧的像是上面笼罩了一层雾气,远山都看不见了,我对老秦道“快要解开封印了,就是这个德行”
“你懂什么,快了,快了,出去,别耽误老子干活,等我整完了这幅画出去找你。”
老秦把我推了出去,哥们出了老秦的屋子,眼见着天色快黑了,叫上了黄四郎来到大厅,还没等大厅呢,就听到了吉他声,不用看我都知道陈海洋又在对着陈叶犯贱,哥们不敢大意,跟牛犇汇合,在二楼顶的平台准备了点东西。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这一夜过的无比平静,别说来夺舍的鬼怪了,连个迷路的流浪狗都没有,老太监也没有出现,接下来的两天依旧是什么都没有发生,那些二代们已经忍不住了,有的人开始准备回家,幸亏牛犇装神弄鬼吓唬住了,才没有人离开。
我们装神弄鬼的也不是办法啊,算了算日子,我来到京城已经好几天了,按照原定计划,如果夺舍的鬼怪不上门,还有二十多天要守,我也很无奈,但没有办法,只能是暗暗期待那些鬼东西早点来吧。
一晃又过了两天,我们这些小法师没有崩,那几个二代要崩溃了,吵吵嚷嚷的要回家,他们已经开始怀疑我们是不是真的法师了,甚至有人要报警,陈叶跟他们大吵了一架,眼见着我们这个据点就要不攻自破,散了架子,然后回到之前分散保护个人的状态,晚上突然就起风了,还下起了雪。
风刮的特别邪乎,呼呼啦啦的,等到雪一下,反而风停了,大雪片子从天飘飘落下,落下来的还特码挺优雅,伴随着优雅的雪花落下,我听到外面突然响起一阵呜呜呜尖细的哭声。
这哭声如泣如诉的,紧接着在雪花中各种尖利的声音响起“陈叶陈叶,陈叶,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来找你了啊,你家里很着急”
“陈海洋,陈海洋你出来丫,刘博刘博,我知道你在这,你逃不了”
一阵阵的阴气夹裹着雪花而来,门前雪花飘舞,我身边的黄四郎尖叫道“老姑夫,有情况好多老鬼,组团来的”
我特码用你说我又不瞎,我推了一把黄四郎道“去把老秦给叫出来,狗日的说马上就能解除那幅画上的封印,这都几天了还没解开现在有情况了,让他出来干活”
黄四郎转身就跑,这时候谢小娇出来了,大声喊道“马潮,黄飞,把人汇集到右边的大屋子守好了,小鱼,牛犇,你俩上平台,守住了那棵树”
这些是谢小娇早就布置好的,她在二楼的平台布置了个陷阱,整栋民宿都设置了阵法,故意露出了个破绽,就是院子中间的那棵高过了平台的树,鬼怪想要进来,除非攻破大门,否则就只有那一条路,而在屋顶的中间,设置了个勾魂阵,勾魂阵可以牵引住鬼怪,我和牛犇就能施展开手脚。
布置的还算缜密,但实际效果如何,谁也不知道,我和牛犇急忙直奔二层的平台,我俩上了二层,谁也没动地面铺着的帆布,都守在了那颗树后面朝院子里看。
此时雪下的更大了,没有风,雪片子下的很密集,我看到民宿门口刮起一阵阵细小的微风,微风带着旋转的力道把整个民宿围城了一圈,飘落的雪花当中,若隐若现的有人影晃动,渐渐的跟那些微风混杂在一起,一道道阴森的黑色影子出现,呜呜呜的哭声越来越响亮,民宿的大门被拍响,啪啪啪在这漆黑的夜晚格外的刺耳。
同时那些呼唤的声音也更加大声了起来,不过是片刻之间,门外已经热闹的不行了,民宿的门是木门,很厚重的木门,不可能被轻易拍倒下,但鬼影子汇聚的越来越多,隐约的我看到了不少的孤魂野鬼衣衫褴褛,身躯不全,成群的堆积在了门口,在门口形成了一股狂风,木门开始被拍的晃荡。
牛犇守在门口看的直皱眉头,轻声对我道“百鬼拍门,如果不是有极大的怨气,那这背后肯定有人操纵”
牛犇看出来了,我也看出来了,可是,说好的夺舍呢说好的只是几个鬼怪夺舍几个二代呢从眼前这阵势来看,根本就不是要夺舍的样子,估计以前的种种布置是为了故弄玄虚,难不成,是要把我们这些小法师一网打尽
想到这,我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下,扭头对牛犇道“不好,咱们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