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否这才认出来了,原来这不是钟慕君的手下,而是沈望舒,方砚白的那个妻子。
距离上一次沈望舒被他囚禁,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的时间了,因为方砚白的死,沈望舒的脸色很不好,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苍白,此刻那一双黑眸里盛满了恨意,盯着他的时候,仿佛刀剑般的锐利。
“沈望舒,竟然是你”
“是我,当然是我啊。”沈望舒笑了笑,“没想到吧,你以为方砚白死了,你就高枕无忧了吗你错了,你做的孽,自然有人来收你,这些事情都还没完呢。”
“你刚才给我弄了什么针”一根针刺了一下,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是现在他的脖子越来越疼,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已经完全无法忽略了,沈望舒这个女人,竟然如此狠毒。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儿很疼,这才是开始呢,只是跟针扎一样,等会儿,你就会感觉好像有人拿着刀子刺你,不仅仅是脖子,你的头。脸,身体的每一处都会逐渐的感觉到强烈的痛苦,然后全身皮肤溃烂,发烂发臭的死去,就像是个臭鱼烂虾一样。”
“你沈望舒,你怎么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懂了方砚白,就该知道今日。方知否,阿砚的母亲在哪里放过她吧,你们早就已经结束了,你从前对她做的那些事情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继续折磨她”
“原来,是为了她啊。蒋琬吟是我的女人,一天夫妻,她就一辈子是我的人,送都不能阻止她回到我身边。方砚白那个不孝子不识相,所以我要了他的命,你又自不量力了。”
“我自不量力吗或许等你开始皮肤溃烂,痛苦不堪,生不如死的时候,你就不会这么硬气了。”沈望舒笑了笑。
“你以为,你还能走得出这里吗”
方知否一声令下,让人去把沈望舒给围住了。
“马上把解药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不死,不然的话,今天你就别想走出这里了。”
“是吗”沈望舒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只是笑着,“不知道今天走不出的人到底是谁呢。”
方知否蹙眉,而钟慕君的手下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动手,从背后偷袭了钟慕君的人。
方知否虽然带的人不少,但此刻他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沈望舒的身上,把后背留给了钟慕君的人,却被他们给占了先机,纵然他们迅速的反应过来,却还是落了下风。
“钟慕君你,你这个卑鄙小人,你竟然跟这个贱人联合起来对付我。”
“方知否,你太大意了,若是钟慕君不知情,我哪那么容易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