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砚白的世界里,沈望舒唯一的光,是沈望舒把她从黑暗中拉出来,让他站到了现在的位置上,如果那束光消失了的话,身处在黑暗中的他又该怎么办呢
他应该会疯了一样的杀了所有害过沈望舒的人,然后抱着她一起去另一个世界吧。
“老大,我们找到君爷了。”
所有毒草的标本都被送往了各大实验室,同步的开始做检测,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跟沈望舒体内同样的毒素,这样沈望舒才能有救。
“君爷已经被我们围困住,但是他们也带了人,现在只是僵持着。您说了要留活口,所以我们没有用武器强攻,只是把人给困住了。”
“我去会会他。”
方砚白不放心离开沈望舒,可是要救人,君爷那里,他必须要去一趟,沈望舒身上的毒,有很大的可能是君爷下的手。
君爷在这里吃了大亏,身上的伤还没有好,腿和手臂都还没恢复,被围困着,他倒也不紧张,他知道方砚白为什么这么做,既然没有对他下死手,那就说明,方砚白要的并不是他的命,他只需要在这里静候方砚白的到来就行了。
方砚白是快马加鞭赶过来的,见到君爷的第一面,什么都没说,对着椅子上的人直接就是一脚,在场的人都懵了,君爷被踹翻在地,身上原本就有伤,这次被方砚白用了十乘十的力气踹了一脚,差点就吐血了。
君爷的人立马就围了上来,非常愤怒“方砚白,你别欺人太甚了,我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今天公然这样挑衅,实在是太过分了。”
“解药拿出来。”方砚白冷冷的垂眸瞥着躺在地上的君爷,“钟慕君,我跟你说过,你若是安安分分的做你的生意,我们就能做合作伙伴。但是这次,你的爪子伸的太长了,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的野心太大了,可这野心不是人人都该有的。”
钟慕君咳嗽了几声,手掌心都是血,抬眸看着方砚白,却是不卑不吭的,“方砚白,我跟你做生意向来坦坦荡荡,你的生意我是做完了,却不知道你今天这是什么意思,就算是你要给我定罪,也得有证据不是吗”
“你带着沈望舒来岛上,安的什么心”
“是令夫人找到的我,主动给了我很多钱,你也知道,我是个生意人,令夫人给我那么多钱,我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呢方砚白,我跟你合作的款项里可没有说过不允许做你夫人的生意。”
“钟慕君,我不需要你的解释,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现在,马上把解药拿出来。”
方砚白掏出了武器,沈望舒的时间不多了,他也不想再跟钟慕君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是玉石俱焚还是化干戈为玉帛,就在此一举了。
“你在说什么什么解药我完全不懂你的意思。方砚白,你今天这是,诚信要我的命真是好算计啊,我拿了你的钱,为你做事,你把我骗到这个岛上来,处处设下陷阱害我,现在,又想要为了这些莫须有的罪名要我的命吗”
钟慕君捂着自己的伤口,冷冷的看着方砚白,带着一丝讥笑,“方砚白,你用这么卑鄙的手法想要除掉我,这样的消息传出去,就算我死在了你的手上,往后的生意你也别想做下去了。我知道,你想金盆洗手,所以事事都做的如此隐蔽,可是,做都做了,哪有那么容易脱身的道理。你想踩着我的尸体走向人间的路,可是,方砚白,没这样的道理。”
“钟慕君,不拿出解药,你就别想站着从这里出去了。你不肯说,那就先从你的手下开始吧。哪一个先呢”
方砚白眼里的凶光带着凛冽的冷意,几乎是话音刚落,枪声就响了,距离钟慕君最近的一个扶着他的那个忍,就这么倒下去了,钟慕君也跟着摔了一个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