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思茵一脸认真地问:“那分手的时候你要送车吗?”
一个急刹停在红绿灯前,姜思茵猝不及防往前一冲,额头被唐杏用力敲了一下:“电视剧看多了吧你?”
姜思茵努了努嘴,靠车窗补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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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清时准备下班的时候,才看见手机上七八个夺命连环call。
他回过去,嗓音透着点不耐:“你又怎么了?”
“兄弟,我失恋了。”那边是一个男人哭丧似的声音,“来陪我喝一杯。”
顾寒洲跟他是大学室友,但只当了一年室友。
大二时顾寒洲父亲病危,就弃医从商去当了霸道总裁,这么多年两人倒一直称兄道弟着。
孟清时陪他喝了少说十顿失恋酒,还都是因为同一个人。
顾寒洲有个青梅竹马,从来没说过名字,总是糖糖糖糖的叫,孟清时不是那种八卦人隐私的性格,也从来没问过。
但每次的失恋酒他都不会缺席。
“兄弟,给他也来一杯,最烈的。”顾寒洲指着孟清时对酒保说。
“别闹,我晚上值班。”孟清时推开酒保递来的酒杯,“一杯橙汁就好,谢谢。”
顾寒洲像个孩子一样搂着他鬼哭狼嚎:“你个没良心的!还是不是兄弟啊?工作比我重要?”
孟清时铁面无私、冷酷无情地望向他:“目前来看,你还没有酒精中毒,所以我的患者比醉鬼重要。”
“……”顾寒洲嘴角一抽,不闹了,“你真没情趣。”
孟清时抿了口橙汁,言归正传:“你不是说她回国了吗?怎么,没联系上?”
“别提了。”顾寒洲对着酒瓶吹了一大口。
“哦。”孟清时了然地点点头,“她又找了男朋友,不是你。”
顾寒洲板着脸沉默了几秒,咬牙切齿望向他:“你脑子笨点儿能死吗?”
孟清时笑了一声,表情有点欠揍:“不好意思,这有点儿难。”
顿了顿,他对着生无可恋的好友道:“你还真不能怪人家,喜欢就去表白,你不说,她怎么能知道?”
“表白?那是我风格吗?”顾寒洲拍了拍胸脯,“我,顾氏集团董事长,我去跟个女人表白我多掉价啊?我都对她那么好了,她好意思去跟别的男人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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