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以为,你是源堡的眷者,但是现在看起来,你只是一只可怜虫而已。”阿蒙看了一眼弗伦身后刚刚关闭的沾染青黑色的光门,转身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门”先生与弗伦一同打开的那扇门并非是向着源堡最核心部位打开的,而是“门”先生用一种奇特的方法,将开门的方向放在了源堡与灰雾的那一面。
弗伦跟着阿蒙一同向前走去,前方的灰雾中若隐若现着一座壮观恢弘的建筑,那座壮观建筑由一根根柱子支起、顶上有着一片宽广的穹顶。
阿蒙率先走进了这栋恢宏建筑中,在这栋恢宏建筑的中心,穹顶的正下方,灰雾弥漫之间,有着一张青铜长桌,左右各有十把高背椅,前后亦有座位。
阿蒙并不好奇这栋奇怪的建筑,而是仿佛主人一般径直走到里侧的那把高背椅,拉开之后,仿佛主人一样示意弗伦坐下来,弗伦坐在靠门的那把高背椅上。
“可怜虫?阿蒙先生,你这么说我是不是有些太过了,我虽然弱小,但是也并不是像从前一样只能够作为一颗棋子了。”弗伦摩挲着青铜长桌的纹路,感受着青铜长桌冰冷而真实的触感。
“哈哈哈,哈哈哈”阿蒙闻言大声的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