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儿如果乖,霁哥哥会给奖励。」这不合本性的话,初说是千般生涩,但说出了口,竟也顺溜起来,「静儿,你想我们每一次亲近都用春药?」
「啊?」幽静小嘴大张。
「静儿,告诉霁哥哥,那个教你用春药的人是谁呢?」这话,已是在诱哄了。
「霁哥哥,是……啊,不行!」幽静掩口,螓首剧摇。
谌霁冰颜才转怒霾,又速退了去:对付笨蛋,尤其是一根筋的笨蛋,自然要有相得益彰的别样法子,「你应了人不说?」
「嗯嗯嗯。」圆颌疾点。
「那若是我自己猜来的,便不算你违诺了是不是?」
「嗯嗯嗯。」小小圆脸满写祟拜:霁哥哥好聪明哦。
「是谌墨?」
「嗯嗯嗯……」霁哥哥好聪明哦……可是,以后再也拿不到降服霁哥哥的法子了,呜呜……
「笨蛋,你又哭什么!」
「哇哇……霁哥哥,你这样,你的哥哥再也不肯帮幽静啦,再也不会啦……哇哇……」
当真是她?竟当真是她?谌霁牙齿咯咯生响,无庸置疑,有那样一个姐姐,小侯爷的满口银牙定然有早夭之虞。「笨蛋,别哭了!」
「哇哇,霁哥哥好凶,幽静好痛好痛……」
她这痛,嚷得是心,但听在谌霁耳里,却又把昨夜旖旎风光唤近眼前,冰眸倏黯,「你再哭,我会罚你。」
「哇哇……」
哭声,被两片薄唇吞去。
少女初经人事,少年又何尝不是?食髓识味,新马识途,何不再赴销魂镜?不过,究竟是冰样性情,少年在理智灭顶之前,心底尚没忘了发出叮嘱——
谌墨,烦请恭候我的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