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好的人才不能被一时的失误埋没。
陈深说:「我把他辞了。」
我大吃一惊,说:「你怎么这么过分!」
他:「他不适合干金融,再怎么努力也是白费。」
我:「那你做事也不能这么待板吧,前几天才刚提醒过你...」
他:「所以我帮他写了推荐信给信华。」
我马上改口:「这还差不多...」
他一副脸色欠佳的样子。不屑地说:「要不是你帮他说话,并且他自己确实求上进,我才懒得帮他写什么推荐信。」
我只听了前半句,顿时觉得自己的脸很大,靠在他的肩膀上亲亲他的脖子,幸福地说:「陈深你真好。」
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开始装大爷,指点我:「我想吃猕猴桃,要剥好的。」
「我想洗澡,你来给我搓背。」
「我想上厕所,走不动。」
我忙了一整天,累得走不动,躺在陈深病房的沙发上,寻思着今晚不回家了,明天直接去上班。
陈深拄着拐杖慢悠悠地过来,我以为他又有什么事要我干,我用手赶赶他:「不干不干,我累死了。」
他安静了一会儿,我以为他走了,睁眼一看他还在面前,他的眼睛亮亮的,说:「我们已经有半个月没有...」
我当什么事儿呢,翻了个身,果断地拒绝:「不行。」
结果他竜竜窣窣地忙活了一阵,然后钻到沙发上来,没受伤的手抱着我,脑袋搁在我的脸颊边,呼吸沉稳而平缓,充满男人的味道,但硬硬的石灰膏却膈得我有些难受,宽大的沙发在两人的拥挤下显得有些逼仄。
我首次这么强硬:「你别想了,伤好之前都不许你干这事。」
他坏坏地调笑我:「我指的是睡觉,你以为什么?」
我的脸又彭得一下红起来,幸亏房间里没开灯,我又背着他,他看不见我的脸。
他又说:「是谁又在脸红。」
我反手打了他一下,结果好像真的把他伤到了,他皱着眉头捂着胳膊,弯着腰好像十分痛苦,我有些着急,便起来检查他的伤口,这时候被陈深逮了个正着,他拦着我的腰,压在我身上,在我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之后他抱着我,危险地说:「真想一口咬断你的脖子。」
咬你个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