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从来没有打算跟你结束啊!」他伸出手想将她拉近身边,可却被她闪了开。
「是吗?所以你跟别的女人上床,说什么可以少奋斗二十年都是为了跟我继续交往喽?」这种话亏他说得出来,她真怀疑自己当初怎么会喜欢他。
「那是--那是……我们交往了六年,我也有男人的需求啊。」曹佑实吞吞吐吐地为自己的背叛找借口。
她冷笑。「既然如此,恭喜你找到「宣泄」的管道,我也祝福你。」说来说去,都是她的错就是了?
不过奇怪的是,现在她对他竟然已经没有什么爱恨喜恶了。
「容容,我跟那个女人之间只有肉体跟金钱上的往来,我爱的一直都是你。」终於找到机会接近她,曹佑实的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她。
「曹佑实,这么让人作呕的话你也说得出来?我真是看错你了!」没错,她一直都是错看他的,以为他是个温柔体贴,忠厚老实的好男人,原来全都是假的。
「容容,听我说,那个女人是「鼎新企业」老板的独生女,假使我能娶到她,鼎新企业就会是我的囊中之物,将来我们两个人就可以过不愁吃穿的日子了。」说到吃软饭的未来计划,他的双眼就异常闪亮。
「我们两个人?」孙悦容困惑地反问。
他点头如捣蒜。「当然是我们两个人,你只要忍耐个几年当我的地下情人,等我把鼎新弄到手,我们就可以双宿双飞,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了。」说着,脸上还浮现笑容。
地下情人?孙悦容的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愤怒地甩开他的钳制,「你别做梦了!我以后都不想再见到你,请你马上离开,否则我要报警了!」
「容容,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快气消,不过,你仔细想想,这对我们两个人都是有利无弊啊,只要你乖乖地等我爱我,我一定会弥补你的。」
「那我还要感谢你了?」
「我们之间的感情还需说谢吗?」没发现她的语气不对,曹佑实还活在自己的梦幻中。
「曹佑实,我真后悔当初答应跟你交往,白白浪费我六年的时间,请你现在马上离开,以后我们也没必要再见面。」这种男人,她竟然曾经为他伤心?真是浪费那些眼泪了。
「你不可能离得开我的,我知道你很爱我,只是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这个打击罢了,等你想清楚,就会知道这样的安排对我们是最好的。」他根本没在听她说话。
「你别自以为是,我已经不爱你了。」
他还是一脸纵容宠溺地说:「容容,别再说气话了,你明明就很爱我。」
「你错了,早在你背叛我的那一刻开始,我对你就没感情了。」又或许,她根本从来没有深爱过他。
「你骗我,我不相信。」似乎看出她的认真,曹佑实开始有点动摇了。
「倌不信随你,明天还要上班,我没时间招呼你。」她走到门边将门拉开,明示送客。
他仍拒绝相信。「不可能,你不可能这么无情地对我,你是骗我的。」
「再见。」她不想再跟这种人多费唇舌了。
「容容,我爱你啊!我求你别生气了,来,让我抱一个。」他还不死心地伸出手想要抱她。
「别碰我,快滚!」她的耐心已经用尽。
「来,让我抱抱你。你就会想起我们之间曾经拥有过的一切了。」曹佑实无视她的逐客令,强硬地攫住她的手腕。
「放手,放开我!」她挣扎着想要挣脱。
但男女的力气毕竟有别,就算她再怎么用力也逃不开他的掌握。
曹佑实用双臂将她的身躯固定在怀中,噘起唇就想一亲芳泽。「容容,我爱你。」
「不要--放开我--」天,她以前怎么没发觉被他碰是件这么恶心的事情啊?她快吐了!
闭起眼不想面对那越来越逼近的脸庞,痛苦地等候即将落下的强吻。
「把你的脏手拿开!」突然,在那吻落下前,熟悉的嗓音自开敞的门边响起。
「你是谁?」有人闯人,曹佑实怒气腾腾地看着打断自己的程咬金。
「我?我是她的男人,你又是谁?」袁庆天臭着脸质问,好似真有那么一回事。
曹佑实震惊地看看斜倚在门边的男人,又看看孙悦容,随即扯起唇道:「不可能,容容跟我交往六年都忠心耿耿,不可能马上又有其他男人。」
「信不信随你,不过你若再不放开我的女人,我就要揍人了。」折了折双手关节,他一副蠢蠢欲动的凶狠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