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父子三人,其余人都不知道双生子究竟做了什么错事。
「哼,看来戒尺比我这个当父亲的还有威严一些。」姜裕成厉声问道:「说,你们为何要合伙欺负凌曜?」
兄弟俩埋着头一声不吭,姜裕成更气了,「不说是吧,把手伸出来。」
文博先伸手,文砚看到哥哥伸手了,也慢慢的伸了出来。
「啪啪」的声音响起,双生子各挨了两下。
看着儿子挨打,颜娘心疼极了,但她不能干涉。
姜母得了消息赶过来,看到两个大孙子眼泪汪汪的跪在地上,抢过姜裕成手里的戒尺骂道:「你这是干什么,一回来拿俩孩子撒气。」
「娘,您去边上坐着,别管这事。」
「我怎么不能管了,你要是敢打他们一下,我就打你。」
看着胡搅蛮缠的亲娘,姜裕成恼了,「您知不知道他们在学堂干了什么,俩人将凌曜骗到一间老鼠蟑螂横行的屋子里锁了起来,把人都吓晕过去了,若不是被人发现的早,怕是会担上一条人命。」
听了这话,所有人都惊呆了,姜母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将戒尺还给儿子,不打算管了。
颜娘对儿子的心疼全都化成了怒火,「你们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和你们爹平日里是怎么教你们的,让你们去欺负弱小了吗,让你们去做那些恶事了吗?」
一向温柔可亲得娘亲发怒了,双生子觉得比拿着戒尺的父亲还要可怕。
在颜娘的逼问下,文砚壮着胆子道:「谁让他姐姐嘴巴不干净,不仅骂了大姐,还咒娘不得好死。」
听了这话,颜娘转头看向满满,「什么时候的事?」
满满咬了咬唇,答道:「就是晋阳侯府老夫人寿辰那日。」
颜娘和姜裕成都记起来了,那日回来时,满满似乎提到了遇到凌珺珺的事情。
「凌曜是凌曜,他姐姐是他姐姐,冤有头债有主,你们不该去找他的麻烦。」虽然知道了原因,姜裕成并不打算放过他们。
这一回兄弟俩没有再争论什么,老老实实的受了罚。
夜里,颜娘问姜裕成:「咱们什么时候去凌家那边赔罪?」
姜裕成摇头,「不用去凌家,这次是凌绩鸣单独找我的,说是凌曜只告诉了他一人,凌家其他人并不知道这事。凌绩鸣不想闹得太大,我带着俩小子私下里跟他们父子赔罪便是。」
颜娘想到凌家人的脾性,倒是能理解凌绩鸣为何要私下处理了。
第二日,姜裕成领着两个儿子,与凌绩鸣约好在金满楼见面。姜裕成将准备好的赔礼奉上,又让双生子给凌曜道歉。
双生子昨日挨了打,手肿的像猪蹄一样,他们老老实实的给凌曜鞠了一躬,「凌曜,对不起,我们以后不会再欺负你了。」
凌曜朝凌绩鸣看了一眼,「父亲,我能原谅他们吗?」
凌绩鸣道:「你自己决定。」
凌曜点了点头,从板凳上缩下去,走到双生子面前,「好啦,我原谅你们了。」
不光是文博文砚,就连姜裕成都十分惊讶,他们都没想到,凌曜竟然那么快就原谅了害自己受罪的人。
这时凌绩鸣不悦道:「若不是曜儿心肠软,我是不会轻易放过你们这两个臭小子的。」
兄弟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的想到了昨晩文瑜说的那些话。
文瑜说:「既然他姐姐那么讨厌,你们就跟他做朋友啊,比他姐姐对他还要好,只要他听你们的,他姐姐一定会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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