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悠偏爱红色,不管什么东西都必然有一件红色的,只是郁良峥从未见过她穿红色胸罩,这么猛然一看,只觉得鼻子一热,差点丢人的流出了鼻血。
大红色的胸罩紧紧包裹着她那两团柔软,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更衬得乐悠肌肤如雪,视觉冲击相当大。
郁良峥的眼里攸的便燃起了一团火,一双有力的大手往乐悠的细腰上一掐,直接便将她的上半身提了起来,紧接着头便低了下去,狠狠的一口咬在了乐悠一边的柔软上。
「嘶……」乐悠疼的倒抽一口凉气,一把推开郁良峥,「你属狗的吗?」
郁良峥沉默不语,大手一伸又将她重新拉进了怀里,坐在自己的腿上,没有解开她的胸罩扣,而是用力的拉下了那块布料,露出了两团被挤的都变了形的软肉。
乐悠的皮色白,乳尖也是粉色的,又可爱又撩人,郁良峥张嘴含住一侧的乳尖,不住的吮吸着,舌尖还时不时的拨弄着,而那双大手也不闲着,直接便将乐悠的裤子扒了下来,抓住她柔软的臀肉大力的揉捏着。
「恩……轻、轻点。」乐悠软软的从鼻子里哼哼着,身子却不住的往郁良峥的怀里蹭,仿佛是在将自己那一侧柔软不住的往人家嘴里送一样。
郁良峥的呼吸渐深,使了个巧劲将乐悠的身子微微提前,把她那碍事的内裤也拽了下去,手直接便伸到了下面。
那里已经十分湿润了,柔软的媚肉紧紧的吸附住郁良峥的手指,仿佛在挽留他,郁良峥的胸口一热,咬着乐悠的耳朵道:「原来你早就想要了。」
乐悠柔媚的哼了一声,瞥了一眼他那高高翘起的欲望,软软道:「反正没你早。」
郁良峥也不跟她争辩,手指伸进去动了两下便抽了出来,转而用拇指揉捏她粉色的小尖尖。
乐悠最受不了那里被郁良峥揉,登时便软了身子,伏在郁良峥怀里不住的求饶着,「别、别弄……我、我错了……求、求求你……」
郁良峥不理她,仍旧兀自的揉弄着,任凭乐悠底下已经泥泞成了一片,却就是不管。
「求你了……」乐悠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些泣音,捧住郁良峥的脸讨好的胡乱亲着,「哥、哥哥……求你了,好、不好?」
郁良峥被她难得媚态弄得眼里都要冒了火,刚想要将自己硬的发疼的慾望送进去,余光却瞥到茶几上那剩下的半个慕斯蛋糕。
哑声道:「蛋糕还没吃完,现在还不能给你。」
乐悠早就被他弄得神智模糊,脑子里除了汹涌的情慾什么都不剩了,闻言终於忍不住哭了出来,「不、不吃了……我不想吃了……」
「不吃不行!」郁良峥伸手轻轻的拍了拍乐悠的屁股,「快点吃完才能给你。」
「怎、怎么吃?」乐悠紧紧环住郁良峥的宽阔的后背,急切道。
闻言,郁良峥的脸上露出一抹坏笑,「我说我吃,谁让你吃了?」
说着竟然放了手,将乐悠平放在沙发上,抓了一手奶油便摸到了她赤裸的身子上。
「嗯……」一声拔高的呻吟声顿时传入耳里,郁良峥脸上的笑意加深,慢慢的俯下身开始一边往乐悠身上抹奶油,一边轻轻的在她的肌肤上舔咬。
乐悠的身子里本就空虚的厉害,恨不得他像从前一样,狠狠的插进来,然而郁良峥却偏偏不如她的意,只可劲的撩拨她,就是不给她。
乐悠夹紧双腿,身子不住的扭动着,难受的睫毛上都沾了泪珠,不停的往郁良峥身上蹭着,哀求道:「哥、哥哥……快、快点……不要亲,要、要干……」
郁良峥早就忍不住了,之所以这么百般的撩拨她也不过是男人在床上的面子,如今听见她这么一叫,眸子攸的便深了一圈。
也不管什么蛋糕不蛋糕了,直接便将乐悠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沉身而下。
终於插进去的时候,两个人都舒服的呻吟了一声,郁良峥紧紧将乐悠按在身下,死命的挺腰打桩,撞的乐悠几乎稳不住身子,将将要逃开,却被又被郁良峥狠狠的拉过来,又是一轮激烈的抽插。
乐悠被他弄的几乎要晕死过去,不是累的,而是爽的。郁良峥虽然体力惊人,但是以往在床上却从来不会这么粗鲁,纵然是憋的狠了,也只是动作急一点,这次却真是被她撩拨的狠了,乐悠觉得自己都会被他弄死在身下。
等到郁良峥终於出来的时候,乐悠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平常她总是到的比郁良峥晚,要郁良峥变着花样弄才会到达顶点,但这次却不但比郁良峥早的多,而且还有好几次。
乐悠大汗淋漓的躺在郁良峥身下,鬓角乌黑的发丝已经被汗水完全浸透了,湿漉漉的贴在脸上。她双颊晕红,激情的泪水一滴滴的从眼角滑落,良久也没缓过来。
郁良峥抱着乐悠在沙发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气息方才喘均匀了,抬眼望着沙发和地板上的狼借,也为自己刚才的疯狂咂舌。
「你刚刚又没戴套子?」等到乐悠终於回过神来,忽然一把掐住郁良峥的脖子,一边摇晃,一边凶狠的道。
「嗯,来不及了。」郁良峥的手在她光滑的后背上不住的游移着,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
「不行,你放开我,我要去下楼买药。」乐悠一把推开郁良峥,开头道。
「什么药?不许吃药!」郁良峥却一反常态的强硬,拽着乐悠不让她走,就算是他对这方面的知识不怎么了解,也知道避孕药是最伤身体的,吃什么药?有了就有了,他难道还养不起一个小豆丁?
「可若是万一……」乐悠蹙眉争辩道。
「哪里那么好命一次就中,别闹了。」郁良峥打横抱起乐悠一边往浴室走,一边道:「安心。」
好吧,确实不会一次就中,人家都是结婚好几年才有孩子呢,她怕什么。
想到这里,乐悠便安心的趴在郁良峥怀里,任凭他将自己放到浴缸里搓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