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才十二岁，而她，亦不是十七的碧玉之年。

让白芷为妾是恶毒，她就是理所应当？

「至於若儿……」於老夫人哼了一声，「你用什么和若儿比？她几天后就要嫁给二皇子为妃，你一个未婚先孕的女人，也敢提出让若儿给老头当妾？像你这种为了一己之私就要让你妹妹当妾的人，还有何资格当这云府的千金小姐？」

於老夫人倒打一耙的本事一直很强，白颜曾经就受教过，否则白振祥也不会宁可相信丈母娘也不相信亲生女儿。

「我再重申一遍，我白颜，断然不给人为妾！」

随着白颜的声音落下，仿若有一股压迫犹然而成，连带着整个房内的气息都有些压抑。

她的眼神如同一把利剑，冷冷的看着於蓉与於老夫人。

於蓉呼吸一滞，这臭丫头的气势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强大了？

不！

这一定是自己的幻觉，白颜只是一个废物而已！

缓了口气，於蓉拉住想要呵斥白颜的於老夫人，缓慢的站了起来，向她走去。

「白颜，今夜钱家的人就会来接你，任凭你如何不愿，你都必须当钱家老头的小妾！」她仰着头，高高在上，已然没有刚才刻意伪装的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