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到春月呢,你怎么自个儿下去了?快些上来,別误了时辰……”穆起道。
“你好烦啊——”顾陶忍了他一路的啰嗦,此时都发泄了出来。
“你、你竟敢如此同小爷说话,是不要命了吗?”穆起拿起剑,跳下马车,在街上与她打了起来。这几日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又常常打坐,练习心法,身体也好了不少,面色也红润了许多。
穆起见她周身没有甚么灵力,原以为这丫头不会甚么功夫,便只是吓吓她,谁曾想她招招凶厉,直指咽喉,渐渐有些落了下风,他将灵力聚于剑上,顾陶不敌,败下阵来。
“哈哈哈,便教你如此猖狂,如何?叫我三声爷爷,我便不与你计较了。”他神色张狂,拿剑架在她的脖子上。
顾陶不回答,想拿手握住剑,容与却先上手了,可身后有伸出来一只手,只用一只竹萧便敲断了剑,穆起脸色一变,还想上前去拼一拼,却被穆厉狠狠拉上了车,三兄弟少顷便离开了此地。
“大哥,你作甚?我要上前与他拼一拼,男子汉大丈夫,有甚好怕的?”穆起愤愤不平道。
“你知道那人是谁吗”
“看样子不过是个道士,长得那般娘,像个姑娘似的!”
“我说你眼皮子浅,便不要乱说,那人是寒山寺的道长,颜安藏,颜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