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轲叹息:“为什么准备得这么不充分呢。”
简京:“???”
我准备得充分才有鬼了吧?谁能想到我们居然会在除夕夜里窝在被子里交颈效鸳鸯锦被翻红浪啊!
简京:睡了睡了。
没意思。
余轲叹了口气,把他的头掰过来,认认真真亲了一回,又差点亲到起火。
一想到没有工具,两个人齐心协力地沉默。
唉。沉默是今晚的京京,可可也为我沉默,我是一颗水草,在床上油油地招摇。
早晨简京一醒来,入眼就是余轲的侧脸。看到他锋利的脸颊线条,简京立即想起亲他脸的柔软细腻感觉,立即想起接吻时候的心跳过速,立即想起他的手在自己身上四处撩拨,立即想起昨晚未竟的事业。
鲁迅先生说过,中国人的想像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
鲁迅先生:这话我还真说过。
夜深交颈效鸳鸯,锦被翻红浪。雨歇云收那情况,叹叹叹,莫效此儿形状。
简京送余轲到机场。刘叔叔把车停在地下车库等待,简京跟着余轲一起进上出发层。两个人一路没怎么说话,简京翻着手机网页,余轲检查自己的邮箱信息。
哎……
沉默呵,沉默呵,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爱他。
余轲拎着行李走在前面,站上扶梯。
简京就站在他身后跟着他,低头地看手机。本来简京比他低半个头,又因为他站得高一个台阶,简京的头顶只能到他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