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州被他的无耻噎住,懒得再跟野蛮人讨论“民主”这种文明社会的产物,礼尚往来地套陈坚的话:“我也想了解一下陈先生。”
陈坚对他张开双臂,还向左偏了偏头,好像在等待一个拥抱:“欢迎提问。”
杨州选择性忽视了他的小动作,闲聊一般问:“弗拉基米尔怎么死的?”
“脑血栓。摔倒在浴室里,过了两天才被人发现。可怜的老头。”
杨州小口啜着酒,他掀起眼皮看陈坚,似笑非笑。他知道很多人都喜欢他这副清冷混合着柔顺的样子。果然,陈坚的目光落在他的嘴唇上就移不开了。
“是你干的吗?”杨州冷不丁问。
陈坚眉头一跳:“我说不是你信吗?”
杨州死死地盯着他,想找出哪怕一丝愧疚和不自然,但陈坚除了并不真诚的遗憾之外,没有流露出多余的表情。
两人正僵持不下,这时一阵骨碌碌的声音由远及近,d3率先从厨房出来,嚷着:“陈,我们需要你评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