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杀他，已经是她最后的仁慈。

「不！我没成功不是吗？！」

卢西恩狠狠地摇头，惨白的脸上满是汗珠。

「没成功？」

华紫菀挑眉，「没成功就不需要付出代价吗？嗯？」

她的尾音微翘。

在说出最后那个语气词时，右手再度狠狠落下！

「扑哧——」

这一次，目标是他的右肩！

「啊——」

卢西恩又惨叫了一声，嗓音已经变的沙哑难听。

疼的他几乎想当场去世！

他从来都没有后悔过一件事。

但……今日他后悔了！

后悔来云国，后悔来南亭苑找事！

如果不来云国，不来南亭苑找事，他又怎么会招惹上这个疯子！

狠辣淡漠。

即使做着嗜血的事，情绪也不曾波动一下。

似乎没有什么，能真正入她的眼。

钱不会，鲜血也不会。

华紫菀淡漠地凝视着这一幕，冷冷一笑。

「呵！」

还真是……脆弱啊！

不过就是被捅了两刀而已。

更何况，在出手的时候，她还是刻意避开了要害的。

片刻的喘息时间，让卢西恩的神志缓缓地恢复。

他盯着眼前这个让他恐惧的人，嘶哑着嗓子叫。

「求求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这会儿，什么贵族的荣誉，什么不甘心和自尊。

全部都被他抛在了脑后。

他现在，只想摆脱现在的局面，现在的痛苦！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他绝对不会再跑云国来！

「放过？哦不！别着急……一切还没结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