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摔得呲牙裂嘴,脊背一阵剧痛。
这时候地倒是不像棉花了。
耍我是吧!
话说为啥是梦也这么疼……
怀中的小少年拱了拱,墨蓝双眼紧张的盯着我。
“……阿雪?”
偌大的殿中,他的声音振聋发聩,在我耳边响起。
我:“……你叫我什么?”
“师兄!”
一只手从我身后一托,我只觉后背一轻,还没怎么动作,就霍然站直了。
身穿浅灰道袍的年轻男人,手持拂尘背后负剑,唇角带着玩世不恭的笑——
“怎么,真的决定让这个蠢货当我们三师弟啦?”
其人细眉凤目,即便讲话粗鲁,姿容依旧典雅。
年轻稚嫩版终南掌尊?
我:“……”
这到底是什么鬼梦!
我紧紧抱住狗兄,迅速后退,脊背靠在门上。
我理虽直,气一点都不壮:“……我告你莫掌门!你可以骂我!但不能骂我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