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真珍顿时不乐意了:“哎哎哎,这屋子里的东西都是我们家的,我还没同意呢,凭什么你给我作主啊!”
冯慎明拍着口说:“要什么价钱算我头上,不过咱事先说好了,你说的原因必须要让我信服!”
孟子涛正想说他凭什么要答应这个条件,突然心中一动,用异能扫视了一下间里的东西,马上心中一喜,表面装作淡定地说道:“才一件是不是有点太廉价了?”
还没等冯慎明开口,孟子涛就摆了摆手道:“行了,今天也算有些收获,我就发发善心,给你上一课吧。”
孟子涛清了清嗓子,就侃侃而谈起来:“鉴定青铜器真假,需要辨别重量、嗅觉、声音、锈的程度,比如秋时期的青铜器表比商周器轻薄,若重量相反,则存疑。正因为材质上的讲究,所以对铜质声音的辨识是鉴定青铜器很重要的一环。”
“因为时期的铜器是以铜锡合铸成,敲击的声音自然清脆,而后仿的青铜器往往用黄铜铸成,或浇铸而成,敲击的声音混浊,若偏薄,则脆而散。有的是修补的伪器,四周敲出的声音就会不一致,加入其他材料修补的,更有一种沙哑感。你自己敲敲这面铜镜试试,听听是什么声音?”
冯慎明试着敲了一下铜镜,结果脸立马有了化,铜镜的声音然分外混浊,不过这个时候他还嘴硬,说道:“这也不能说明什么,说不定是因为在埋葬的环境有区别呢?”
“呵呵,你要这么认为就这么认为吧。”
孟子涛不屑地笑了笑,接着说道:“观察古铜器表层和锈层也很重要,因为当从器形或制作工艺上难以确其真假时,可以通过鉴别其表面锈的好坏来断定是真品还是赝器。简单来说,铜器出土有土气味,作假的器表总散发出酸味,这铜镜的味道嘛……”
冯慎明连忙闻了一下味道,心里又是一沉。
就听孟子涛接着说道:“由於青铜器埋於土中上千年,铜锈会层层发出,但各个地域的青铜器表锈却不甚相同,这与不同的地下水质和其他有机物腐蚀其表面,产生不同的化学反应有关。南方铜镜皮多碧绿、黑、俗称‘绿漆骨’、‘黑漆古’。北方铜镜多红、绿皮。”
“这面铜镜上的皮为绿皮,但皮的深淡和层次的化不够复杂自然,亮光一致。另外,皮也不是正宗绿皮,颜比较深,这明显就是使用各种漆颜料做成的皮的特点……”
孟子涛接连指出了铜镜上的问题,每说出一个,冯慎明的脸就苦了一分,最后都成了正宗的苦瓜脸了。
“行了,行了,别说了!”冯慎明烦闷无比地挥了挥手。
孟子涛嘴角带笑,说道:“信了?”
“哼!”冯慎明冷哼一声, 算是做了回复。
“你这脸摆给谁看啊!”
孟子涛心里一声冷笑,说道:“那么冯先生,你是不是应该兑现刚才的承诺了?”
冯慎明闻言差点骂娘,不过看到大军虎视眈眈的眼神,他还是不敢反悔,只得硬着头皮说道:“你选吧。”
当然,话是这么说,不过要是孟子涛选的东西价值太高的话,他肯定会反悔的。
孟子涛看了看间里的东西,假装拍了拍额头:“到是被你摆了一道,这间里剩下的都是什么玩意儿啊!”
冯慎明暗自得意一笑,不过看到姑妈眼睛又亮了起来,他心里马上又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算了,这里的东西实在没什么好选的,就这块奇石摆件吧。”孟子涛指了指不远一块黄颜的奇石摆件说道。
冯慎明看到孟子涛的选择,稍稍松了口气,看起来自己应该不用太破费了。
因为铜镜的关系,冯真珍心奇差,没有再卖其它藏品的算,既然这样,孟子涛就收拾了一下东西,紧接着一行人就去小区外面不远的银行转了帐。
从银行出来之后,孟子涛把自己的名片递给了冯真珍,让她以后如果想要出售剩余的藏品的时候,可以联系他,随即仨人就坐出租车走了。
冯真珍看着孟子涛的名片,脸都黑了几分。
“姑妈,您这又是怎么了?”冯慎明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还问怎么了!你看看他是做什么的!”冯真珍气愤地把孟子涛的名片往冯慎明上一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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