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之前那个青衣男子问过师父的话：这就是你宁愿舍弃仙位而选择的人吗？

想起之前紫浮曾经说过的话：这是因为帝君为了与你在一起而引出的天罚。

吸吸鼻子，强忍着眼泪，洛子语低低说道：「师父，你这是为我才受的伤，对么？」

听到这个问话，沈倾绝先是一阵沉默，旋即说道：「是啊。」

「啊？」洛子语微愣，看着自家师父大人。

明显，这个回答是在她的意料之外！

没等洛子语想清楚为何师父大人这么直言不讳了，便听到那幽然的声音又道：「而且，还伤到手臂了。」

「呃……」洛子语眨了眨眼睛，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还有，衣裳也全部碎了。」沈倾绝那幽然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很明显的委屈。

「……」洛子语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还有，脸上其实也受伤了……」沈倾绝继续说道。

「……」洛子语内心原本的心疼变成了纠结，复杂，各种情绪混在一起，无言以对。

「还有……」沈倾绝又要继续说什么，便被自家小徒儿打断了：「师父，您就不能说不是因为我吗？」

循声望过去，只见洛子语正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沈倾绝唇角一勾，薄唇微启，逸出两个字：「不能。」

洛子语眨了眨眼睛，说道：「可是您这样说，让我很难过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