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1章 亚空间秩序的源头（万字大章求订阅）

伴随着亚空间邪神的离开，以及罗伯特·基里曼返回现实宇宙中，这片原本属於纳垢花园、现如今却已经成为新死神领域的亚空间区域彻底恢复了安静。

因为与生命之神和丰饶之神的纳垢不同，吉安娜掌控的权柄是冰冷与死亡，所以她所统治的领域根本没有能够被称之为活着的东西。

无论是那些腐臭的恶魔、行屍、大不净者，还是与他们形成共生关系的蛆虫、蚊蝇、细菌、病毒、真菌，亦或是遍布在整个花园每一个角落的扭曲动植物，现如今全部都已经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从生命转向死亡后所诞生数以万亿计的亡灵。

而且数量还在随着死亡领域和秩序力量在亚空间的扩张不断增加。

其中最强大、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无疑就是那个用庞大纳垢屍体重塑而成的庞大肉山。

至於其他的星神，基本不是在同类相残的过程中被吃掉了，就是被太空死灵的背刺干成了碎片，而且碎的非常非常彻底。

吉安娜两只截然不同的眼睛里散发出异样的光芒。

“非常好！”听到这个回答，吉安娜脸上终於露出满意之色。“接下来我需要用五十年到一百年的时间来塑造死亡领域，战争和后勤补给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因为如果是本体降临，在一瞬间就会由於受到大量的信仰与崇拜被拖入亚空间形成强大的实体投影，搞不好还会导致旅法师火花的熄灭。

听到这番话，吉安娜顿时陷入了沉思。

作为对你最近一段时间研究成果的肯定，我特许你前往战锤宇宙去跟瓦什托尔进行交流。

不过可以预见，享受了长达万年不受监管权力的审判庭绝对不会甘心就这样跌落神坛。

痛苦！

随着瘟疫战争的结束，以及混沌四邪神纳垢的死亡，还有吉安娜的升神，左思终於通过一系列的计划和干涉实现了既定目标。

也就是说，星神与无限宝石其实有点相似，尽管强弱有所差异，却都是代表了一种或者几种权限。

看着规模正在飞快扩张的死亡领域和亡灵魔军，吉安娜抬起手轻轻抚摸着自己一半骷髅、一半仍旧保持着生前美丽容貌的脸庞，转过身用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的语气说道：“我现在已经成为这个宇宙死亡领域的绝对主宰。

“很简单。闭上眼睛，让自己全身心的放松，剩下的交给我就好。”

其中有半数左右甚至废除了奴隶制和农奴制，并且大幅度下调税收比例。

左思微笑着点了下头：“没错。

金吉塔厦郑重其事的弯下腰深深鞠了一躬。

如果不是有国教的维系，恐怕早就在此起彼伏的反抗中土崩瓦解。”

而没有任何东西比我所创造的烁油海更适合完成这项使命了。”

“哦？是什么办法？风险指的又是什么？”

这就好像网络技术中的云存储。

有些外形严重扭曲的家伙甚至根本无法保持站立，只能挣扎着跪在地上或是干脆趴下，从头到脚不受控制的剧烈抽搐。

只是可能需要承担一点风险。”

“做的不错。

瓦什托尔单手抚胸略微欠了欠身，向新生的死亡女神表达服从和敬意。

想明白这些之后，吉安娜抬起头直截了当的问：“我应该怎么做？”

尤其是如愿获得了梦寐以求死亡之力的莫塔利安，第一次以无比谦卑的姿态低下头，眼神中再也没有半点桀骜不驯。

因为她知道自己的主人说的没错。

底层民众就像是生活在黑暗与绝望之中。

或者说混沌的力量早已在恐虐、奸奇、纳垢和色孽诞生之前就形成了属於自己的源头。

但是现在随着博塔斯星区的富庶与繁荣被越来越多的人知晓，还有越来越频繁的贸易活动，这些看到希望的平民自然会选择前往更好的地方讨生活。

悔恨！

当冰冷刺骨的寒意散发出来的时候，死亡守卫军团终於完成了转化，齐刷刷的跪在地上向新神宣誓效忠。

行政系统更是基本除了确保税收之外基本啥都不管，任由行星总督和星区总督胡作非为。

但现在随着新法令的颁布，以及索斯所拥有的庞大运输舰队与生产制造能力，他可以同时跟许多星区保持频繁的贸易往来。

那就是把你现如今的思想和意识保存备份在烁油海中，并将自身的一部分完化与之保持链接。

至於究竟会发生什么没人知道。

但凡能精神正常干到退休，百分之百可以确认是在偷懒摸鱼。

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莫塔利安的人生，那无疑就是“拧巴”。

不得不说，星神真是一种非常奇妙的生命体。

虽然可能在行星总督、审判庭和国教的眼中，所有的偷渡者都不够忠诚应该被处以极刑。”

就算是受损严重也可以通过相互吞噬的方式来让其中一部分远征军保持战斗力。

她原本一直有点搞不太清楚，人类之主为何时而表现的像个精神错乱的神经病，时而又能睿智冷静的通过显灵、附身、派遣咒缚军团和制造活圣人处理各种危机。

毕竟另外一名号称最强星神的拥夜者，当初可是一露面就把古圣吓得差点尿了裤子，由此可见其实力的强大。

另外一方面，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社会达尔文主义者，认为强权即正义，皇帝和帝国是虚伪的，根本没有必要去照顾那些非战斗人员的平民，并发自内心觉得除了战士之外都是下等人。

所以后续才会有一个接一个的混沌邪神诞生。

你要明白虽然我们已经为亚空间注入了秩序的力量，但持续数千万年的混乱仍旧占据着压倒性的优势。

毕竟在那种偏远落后的地区，大部分殖民行星基本不是采取奴隶制就是农奴制或封建制。

罗伯特·基里曼醒来后第一次与之见面，所看到的就是长时间没有进行人格校正而陷入半疯癫的皇帝。”

反正我已经把另外一条升神之路摆在了他的面前，究竟要怎么做就看他自己的选择了。

一些汇聚到一起拥有足够智慧的星神碎片甚至已经融合了十几块乃至几十块。

如此一来，帝国就有可能通过这种竞争来完成对内部的改革。

很显然，这就是索斯提到的用脚投票。

金吉塔厦非常干脆的回答：“是的，差不多搞清楚了。

当人口减少到一定程度，行星总督就会因为无法及时缴纳十一税而被处死。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只降临了一个烁油化身，而不是让本体前来？

莫塔利安发出一阵低沉嘶哑的声音，然后缓缓站起来露出一身已经被符文魔法改造过，外形如同死亡骑士铠甲一样的动力机甲。

在所有的原体中，他是唯一一个遭到下克上的基因之父。

但好在通过这次对亚空间的深入窥探，还有人类之主的提供的一些信息，我还是找到了一个可以避免类似情况的方法。

不得不说，奥特拉玛五百世界不愧是人类帝国为数不多的灯塔。

毕竟成为死神仅仅只是开始，接下来需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她需要有一个人来代替自己把这场战争持续下去。

……

以前由於周围的其他星球都是这个样子，所以他们压根没有其他的选择。

确切的说，自从纳垢被弑杀之后，死亡守卫军团和他们的基因之父就一直保持着这种完全静止的状态。

“你的意思是……让烁油海成为整个亚空间秩序力量的源头？”

假以时日超越恐虐、奸奇和色孽成为最强大的邪神几乎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左思稍微思索了片刻很快摇了摇头：“抱歉，这是我们眼下所在宇宙的规则，没有任何人可以轻易改变。

首先可以确认的是他们并非真正的神明，既没有神性的本质也没有神力，所表现出来的力量全部都来自於原初的宇宙能量。

这也就意味着死亡守卫完全成为了弃子。

“这就对了。

等做完这一切，左思才松开手打量着面前形象大变的吉安娜，饶有兴致的问：“你现在感觉如何？”

因为你的意识和人格已经被上传到庞大的烁油海中存储了起来。

一方面他拥有很强且十分敏感的自尊心，会将许多别人的好意和帮助视作对自己的轻蔑，同时还非常融嫉妒那些受到皇帝宠爱和重视的兄弟。

“嗯……似乎好像有点奇怪，就仿佛同时存在了两个意识、两个人格。”

“现在我任命你为天灾军团远征军的统帅，负责率领舰队向混沌势力发起进攻，不惜一切代价消耗他们的力量。”

左思摸着下巴脑海中第一时间浮现出了“局外人”萨拉诺迦这个名字。

最重要的是，我可以通过一些魔法和装置剔除掉里边残存的意识，让它能够为您所用。”

毕竟烁油造物原本就拥有强大的自我修复能力。

吉安娜缓缓睁开眼睛抬起那只由骸骨转化而成的机械手臂，脸上浮现出十分困惑的表情。

以前的帝国由於是孤立的，即便是星区与星区之间也只能通过行商浪人来进行贸易，所以行星总督大多是有恃无恐。

注视着桌子上堆积如山的文件，还有大量触目惊心的记录，罗伯特·基里曼不由得扶着额头露出了一丝苦笑：“好吧，我现在明白索斯那句帝国能维持到今天完全就是一个奇迹的说法是什么意思了。

要么选择改善民生防止人口大量外流，要么躺平摆烂等着交不起十一税的时候被帝国问罪处决。

除此之外，我希望能搜集更多的星神碎片来做更深入的研究。

这也就意味着无论那些总督是否愿意，他们都必须面对一个现实，那就是他们不在享有对治下人口的绝对垄断权，而是必须与索斯进行竞争。”

结果学着学着房间里就堆满了各种各样的咒语卷轴和法器。

那种精神层面的巨大冲击丝毫不亚於当初堕落时的肉体死亡与溃烂。

我可以先不去理会那些总督，而是着手拆分审判庭的权利，让扭曲病态的司法系统恢复正常。

许多地区超过半数以上的人口连基本生活保障都没有，只能像奴隶一样被束缚在工作岗位上没日没夜的干活，差不多三十五岁到四十岁就会被活活累死。

而且出於对人类之主和罗伯特·基里曼的尊重，在把纳垢花园转化为死亡领域的时候，吉安娜并没有转化这些叛徒，而是完全无视了他们。

因为平民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外面的世界，也没有能力反抗暴政。

我打算把它提炼出来打造成一块宝石。

不过别担心，你只需要分清楚并记住哪一个是备份、哪一个又是现如今的自己就好。

虽然纳垢作为亚空间混沌邪神的本质已经不复存在，可他所遗留下来的庞大生命能量坠入截然相反的另外一面时却塑造了一个恐怖的怪物。

因为他的人格并没有被凡人的信仰所玷污，仍旧还是那个一万年前愿意为了人类种族延续而做出一切牺牲的伟大领袖。

“现在摆在总督面前只有两条路。

我想皇帝应该就是看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允许他建立第二个人类政权。

因为属实是太丢人了。

英杰菲利克斯小心翼翼的提醒道：“拆分审判庭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认为您最好谨慎一点，不然的话可是会出大乱子的。”

所以向来唯皇帝命令是从的禁军二话不说倒头就拜。

但可以确定的是在泰拉必然会上演一出权力争夺的好戏。

另外，稳定的贸易会强化各个星球、星区之间的联系，让那些原本贫穷落后的地区获得发展机会，同时增加商业方面的税收。

“如您所愿，伟大的死亡女神。”

之所以会出现这种魔幻的情况，一方面是出於对人工智能的极度不信任，另外一方面就是计算机系统非常容易遭到黑暗机械神教和亚空间力量的侵蚀。

“我觉得这应该是正常情况。

因为他们内心之中的信仰崩塌了。

如此强大的银河帝国统治居然是建立在原始的笔和纸张基础之上。

“因为他们不敢暴力镇压，否则底层民众逃亡不仅不会停止反而会加剧。

当然，失败了也无所谓，反正就算帝国毁灭了人类文明也能以另外一种方式延续下去。”

很显然，对於帝国摄政来说，目前有两个最麻烦的机构需要解决，一个是审判庭，另外一个就是国教。

莫塔利安摘下脸上的面罩露出一张长满凸起痘痘的苍白面孔。

罗伯特·基里曼轻轻摇了下头：“不，失望到没有，仅仅只是觉得帝国子民在这万年时间里承受了太多的苦难，而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是皇帝和我们这些原体的过错。另外，关於靠近博塔斯星区一些行星总督报告的偷渡情况，你怎么看？”

“别担心，我已经赢得了禁军的支持，而禁军是唯一一个不需要看审判庭脸色的军团。”

随着纳垢的力量从身上消失，在他们脸上再也看不到以前那种疯子和精神病人一样的傻笑，肿胀、溃烂和体内的各种疾病又一次开始折磨脆弱的神经。

吉安娜径直走到近前注视着眼前这只外形如同大扑棱蛾子一样的恶魔原体，眼神中透露出赤裸裸毫不掩饰的鄙夷。

后者则是涉及到超过百分之九十九以上人口的宗教信仰和意识形态。

但你不同，你虽然是亚空间诞生的第一个带有强烈守序倾向的神，但却并没有属於自己的秩序源头。

尤其是恶魔原体，面部的皮肤和肌肉仿佛失去了血液和水分一样紧贴着骨头，嘴唇甚至无法将牙齿完全包裹住，看上去就像是个活生生的干屍或骷髅。

“偷渡？”

为了防止你被亚空间的混乱与混沌本质侵蚀就需要找到属於自己的秩序源头。

成为纳垢的走狗后，泰法斯更是完全无视莫塔利安的命令单独行动，从始至终都没把后者放在眼里。

因为吉安娜是倾向於秩序的死神，绝不会允许存在哪怕一丁点的反抗和忤逆。

泰伦虫族在入侵银河系的时候还碰巧从他的旁边经过，结果吓得饶了一个大圈。

如果说这趟旅程他最大的收获是什么，那无疑就是向所有人证明了自己就是代表人类之主的意志。

那只没有任何眼球的眼眶里也多出了一只散发红光的电子眼。

吉安娜顿时恍然大悟。

这样一来用不了多久帝国就能逐渐走出黑暗的第四十个千年。”

绝望！

想明白这一点，吉安娜立刻用不是很确定的语气追问道：“你觉得他会跟我一样选择升神吗？”

按照他的理论，在文明的竞争中，如果一个政权无法做到让民众维持比较舒适体面的生活，那么人口就会大量的流失。

“莫塔利安，你现在有什么想说的吗？”

“也就是说我们完全没有必要着急，对吗？”吉安娜面无表情的继续追问道。

不过这块宝石看上去似乎不太稳定，总是在固态和液态之间反覆切换。